“因为没有人可以让天神叫上一句爹娘。”
江慎手上的神牌啪嗒掉在了桌子上,他呆愣了许久,许久才颤抖着声音道,“我···我才是狐七吗?”
“这块牌子就是你出生的时候,出现在粟家的。”
“所以,是因为这样,我爹娘才会死的?”
“也不算,反正是非恩怨摆在那里,谁也说不明白的,即使没有夏家,他们也不会活的太久。”
江慎重新捡起了那块神牌,他前段时间有过隐隐的感知,他觉得自己就是狐七,没想到,在他是狐七的后面,竟然有人帮他承受了这么多。
“你也别太自责,我在知道了那块神牌的时候,告诉过你爹娘。”
莲华摸了摸江慎的头,“他们说,即使以后真像我说的,他们也不后悔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
他之所以一直瞒着,是他不想狐七的身份被人知道了,包括上次,在天山的时候,他也只是让人把目光转移到夏礼身上,他明明知道,江慎的血就可以打开那个阵法,但是他不敢这么做,怕江慎的身份暴露在外人的面前,所以,即使是江慎误打误撞的把那个阵法给打开了,他也把这个功劳推到了夏礼的身上。
现在伺应重现于世,这么多修仙界的人,人心惶惶的在查着伺应是谁,要是这个消息一旦放出去了,那么江慎就会成为伺应的眼中钉。
伺应有多可怕这是不用说的。
现在江慎连自己是谁都还没有记起来,更何况是恢复那一身的神力就更不可能了。
“对不起。”江慎哽咽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任性至极。
“就像你说的,看见你即使有什么怀疑都当着我的面说出来,我还是挺开心的,如果你真的觉得是我,又不相信我的话,你肯定是不会告诉我,不会打草惊蛇的。”莲华笑了笑。
“就像我要说的那句话一样,小鸟崽子要飞了,我是挡不住的,我的怀夏,可是这天底下最至高无上的天神,是所有人当作信仰的天神。”
“师尊我···”
“行了,我去看看你师娘饭菜弄好了没,你们就先玩一玩吧,这块牌子就给你了,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放在我这里也不是那么安全了,你自己收着吧。”
悦天把那块神牌放在怀里收好,江慎现在连自己是谁都没记起来,更别提他以前的神力了,所以,还是交由他保管是最好的。
“没什么好纠结的,你纠结这么多一点意义都没有,你爹娘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即使他们这辈子活的不长,也会因为你,他们以后的轮回都会比很多人都要好,非富即贵。”
“嗯。”江慎看着悦天,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没有人可以承受天神的福泽,所以,幼年时候的闻错才过的如此的艰难吧,“现在咱们可以去天山跟狐隐套话了。”
“嗯。”
两个人吃了饭,没有多停留,江慎上女娲上去看了眼老朋友之后,两个人又往天山赶,毕竟还落下了三个人在那里。
江慎坐在悦天的剑上,两个人靠在一起,把悦天能想起来的事情都理了一遍,悦天揽着江慎,道:“我对狐七没有多少记忆,对以前也没有多少记忆,就像我不记得伺应是谁一样,过了一千年,能记起来才是不正常。”
“那你不应该一点---”
“小心!”悦天看着破空而来,直直地朝着江慎刺过来的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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