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助回:你问虞总。
徐助也走了,只剩钱墨和虞靖西两个人。钱墨还没有在那个房子之外的地方和虞靖西相处,不免有些紧张。
工作中的虞靖西看起来比在家里要更冷淡一些,西装烫得挺阔,整个人露在外面的只有手和脖子以上的部分,头发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散发着一股子禁欲的气息。他翻看了几下钱墨带过来的文件,说:“你来得有点晚。”
钱墨随口撒了个小谎:“有点堵车。”
虞靖西看了钱墨一眼,也不知道他信没信。他问钱墨:“吃过了吗?”
“没有。”
“来我办公室吧,虞安南今天饭做到一半跑了。”
虞靖西的办公室很大,自带一个小厨房,锅里放着一大块只煎了一面牛排,边上还有一大碗盛好的意面。
“你看看能怎么做。”
小厨房工具和材料有限,钱墨想了想,把牛排煎熟了,剪成一节节的,又快速做了一个酱汁出来,做了两份不中不洋的牛肉拌面。
把面端上来的时候,他有些羞赧:“我不太会做西餐,你凑合一下。”
“没事。”
“平时都是小虞总给你做饭吃吗?”
“没有,一般是吃食堂,她今天心血来潮要做饭,我就随她了。”
“那她去哪了?”
“接男朋友下课。”
“啊?”
“谈了一个在读大学生。”
“哦。”钱墨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像在探听别人的隐私,便没有再往下问。
吃到一半,虞靖西手机响了,他听到一半皱起了眉:“……我找别人陪我,你先去医院……没事,有情况及早通知我。”
“怎么了?”
“今天会上的那个是我们品牌部的主管,本来我们下午要一起去广告公司谈喜月后续的营销,但她现在忽然肚子疼。”
“很严重吗?”钱墨蹙眉,他记得她肚子已经挺大的了,不知道是不是要生了。
“不好说。”
钱墨想到他妈妈,五十多岁失去一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很难过吗?那时候有没有稍微也想到一下他呢?
“下午有空吗?陪我去趟广告公司。”
“O&T?”
“嗯。品牌部几个主管都有事,下面小的没什么大局观,撑不住场。我一会和你同步一下这次的需求。”
钱墨很想说”我不要去“,但甲方爸爸的要求尚且无法拒绝,更何况是金主爸爸。
时隔一个多月,郑一行再次见到钱墨。他把钱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钱老师胖一点比以前更好看了。”
如果是以前,钱墨会同样戏谑着说:“不及郑老师的百分之一。”
但是现在,钱墨只敢偷偷打量虞靖西,然后客套地说:“哪里哪里。”
“你现在是在喜月的广告部上班吗?”
这一个问题就把钱墨这一个月的行为钉在了审判柱上。
胃有点痉挛,钱墨抓紧了笔,笔尖刺在他的手掌上,他有意忽视了这个话题:“我们这次来是想聊一聊喜月后续推广的方向和时间节点。”
钱墨早已不是O&T创意部的ACD,他现在只是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有着不能曝光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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