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空无一人,管家和佣人已像死水中偶尔兴起波澜一样消失不见,庞列每走一步都会感到腹部的疼痛,缓慢地下到二楼走进浴室,迎着看护的目光微微皱眉。
看护们及时收敛起诧异,稍一点头作为招呼,路过庞列离开。
伍湖正坐在椅子里,仰头看到他,一抬下眼睑:“我找了你一下午,刚从医院回来?”
“这点伤没必要去医院。”
“可你还是去了。”伍湖笑了笑,站起来,“不能怪他,他的施暴经验大概率都是从我身上汲取的,不知道正常人有多结实,不像你,有分寸。”
或许精神确实是支撑肉体的根本,仅仅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的身形已经挺拔太多,虽然远远称不上强壮,却也彻底摆脱了枯干的虚弱感。没有什么比奸淫一个人更能明显感受到这些变化,从必须随时呵护的易碎品,到可以随意施暴的性玩具,这具身体每一天都在悄然丰满、蓄力,正逐渐成为一个更适合取悦男人的男妓。
庞列看着屏风另一侧的人,纤细的、伤痕累累的肉体,下贱屁眼的主人。用来吞咽阴茎和精液的嘴总是说出惹人发怒发狂的话,又用淫荡的呻吟和喘息来浇灌施暴的快感。来自曾宇禅的强奸许可免除了庞列的后顾之忧,庞列染了毒瘾般沉迷于此,普通的性交像隔靴搔痒,必须是强奸,必须给予痛苦,才能达到最畅快的高潮。
伍湖打开喷淋,扬起脖子,眯起眼睛享受热水的冲刷。
自从开始似是而非的强奸式性交,他洗澡的方式就一直是淋浴,简直是为了接受强奸而做出的选择。
庞列脸上的伤口针扎似的疼了起来,绕过屏风把伍湖拽到眼前:“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曾宇禅会是什么反应。”
“说的好像是我强奸了你一样。”伍湖抹掉脸上的水,勾起嘴角,“我说过,如果我是你,就不再碰我一根手指,你不但不听,还非要把他的话当真,我有什么办法。”
庞列冷笑:“你撇得清吗?给我下药,说服我,激怒我,也都是你干的。”
“我是疯子。”伍湖被他攥住的手臂突然用力,把他扯得离自己更近,嘴唇凑近他的嘴唇,抬眼看他,“疯子什么概念?不管你做什么,怎么做,说你错,你就是错的。而你现在,就活在两个疯子的夹缝里。”
庞列猛地扔开他的胳膊,倒退一步。
“你不打算做点什么吗,庞医生?”
不过是又一个无处可逃的囚徒,还能做什么?庞列冷眼看着伍湖,看他能说出怎样荒唐侥幸的答案。
“嗯?”伍湖扬起眉毛,“我还以为你已经是巴普洛夫的狗,一旦身处这个环境就会勃起,粗暴地干到我求饶呢。”他在庞列的大声干笑中转身,取下墙上干燥柔软的毛巾擦拭身体,“高兴点,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曾宇禅就会离开这儿。”
庞列脸上带着未尽的凄惨笑意:“你怎么知道?”
曾宇禅每次来都至少会待上完整的两天,这次间隔了这么久,他又比以前更痴迷于自己的笼中之物,哪可能刚来就要走。
“我们单独吃了顿饭,情调非常非常好,他竟然什么都没干。”伍湖把毛巾扔到脚下,回到庞列身边,看进他的眼睛,用虎口轻轻卡住他的脖根,“他怕我。他想要了那么多年、以为永远也得不到的东西到手了,却不知道怎么销赃、怎么享受,所以他会屁滚尿流地逃出去。”
他声音低沉,披着温柔的外衣,字字句句中的阴森诡异欲盖弥彰。他没在笑,但他脸上的淤血,嘴角的红肿,却使他像一个欢快的小丑。
水流落地的嘈杂在庞列耳边回响,化作马戏团帐篷里观众们歇斯底里的笑声,他看着伍湖跪在自己脚下,拉开拉链掏出阴茎喂进张开的口中。
曾宇禅的离开像来时一样突然,以至于上午还能频繁看到管家的身影。随着午餐时间的临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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