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的震动声撕破安静的空气,变得十分明显。起初林渊觉得林渔这又是在勾引他,毕竟在这么多天里,林渔放荡的程度超过了林渊的想象。
可林渊在不经意间看了林渊好几眼,他看到林渔皱起了一点眉,似乎有些苦恼。他作业做的比林渊快很多,于是就多了时间在琢磨这个神奇的小玩意儿。
在林渔第五次关上跳蛋开关,震动声消失在林渊耳朵边的时候,林渊终于能确认,他的哥哥真的只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陌生的器具该怎样使用,就像对待一道压轴的数学题。
“哥,你在干嘛?”林渊放下手里的笔,往后一倒靠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两只手臂随意地放在棉麻的布料上,显得慵懒又惬意。
“嗯?”林渔却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羞涩,他大方地举起手里的球状物,一直黏在冰冷器具上的视线自然地落在林渊的身上,“你的题目做出来了?”
“没有,好吵。”
林渔这才露出些歉意的表情,他想要快速收起那个会动又会叫的东西,却不想在动作间不小心摁开了开关。
林渊再次听到了那嗡嗡嗡的声音,他的眸色忽然变得很深,可惜低着头的林渔对此一无所知。
下一秒,振动的跳蛋就滚到了地上,林渔被林渊压倒在了瓷砖上。深色的布料也遮不住水渍的湿濡,林渊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粘腻的汁水。
“哥,你怎么又不穿内裤,嗯?”林渊扒下柔软的布料,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林渔前头的阴茎也慢慢勃起了,变成一个可观的尺寸。嗡嗡嗡的跳蛋声还在响个不停,让空气都变得粘稠焦灼起来。
“因为夏天太热了,下面又总是流水,洗内裤很麻烦。”林渔一本正经地跟他抱怨,有些像幼稚的孩童。
这件事其实完全不能怪林渔,因为频繁的性事让畸形的器官变得成熟糜烂,享受过激烈抽插的穴道几乎在每时每刻都能流出丰沛的汁水。特别是温度高的吓人的夏季,灼热的温度让熟透的器官变得更加敏感,行动间布料的轻微摩擦都能让他陡然软了腰,失禁似的涌出一滩的水。
林渔并不厌恶这种改变,他将这一切都视作理所当然。
这是这个夏天给予他的礼物,是林渊付诸他身上的改变。
这只会让他觉得开心并且安心。
伏在他身上的林渊听到这个答案怔愣了一下,然后很神奇地勾起了一边的唇角。这个表情对于林渊来说很陌生,他甚至觉得奇怪。他无法理解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只做到勾起一边的嘴角就露出一个微笑,反正他是不能。
这个奇怪的微笑透出太多的心思,林渊好看的面庞被这个笑染上了些邪肆的感觉。
林渔却始终不为所动,他不喜欢林渊露出这种不符合他的表情。在他的认知里,他的弟弟是个乖巧又听话的人,循规蹈矩地生活着,就算是笑,也是弯起嘴角,露出白白的牙和两个不明显的酒窝。
这样的林渊才是他喜欢的。
于是林渔伸出手,撑起了林渊另一边扁平的唇,固执地用手固定住,维持住林渊这个更别扭的笑。
“你不要这样笑。”林渔说,“会显得你很坏。”
林渊伸出舌头轻轻舔湿了林渔落在他脸上的手,他一边舔一边瞧着林渔的脸。敏感的指尖被口腔含入吮吸,里面滚烫的温度让林渔一个哆嗦。
他恍惚间想起自己每次给林渊口交的时候,那个粗壮狰狞的性器会撑满他整个嘴巴。然后他会像现在的林渊一样,慢慢地舔过经络分明的柱身,用舌头去抚慰顶端伞状的龟头。在一次偶然间,林渔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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