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话是这样:“咱们班到现在都还有学生搞不清楚自己该干嘛,高三这么重要的一年,跟不学无术的人混在一起,这叫什么,这叫自甘堕落。”
下课后一片吐槽之声。
连班长裴佟都带头说:“有病病,高三这么重要的一年,她怎么还没治好狂犬病?”
朱玉凌当即过去跟他握手拜把子,顺便合理发问:“狂犬不是不治之症吗?”
裴佟:“……好像是诶。”
郁启非知道大家是替自己说话,笑了笑,不过曹凝的针对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也没怎么当回事。
曹凝除了口头嘲讽,最多也就只是多点郁启非起来回答几次问题罢了。
而且眼下,没有什么能比月考重要!
高三的第一次月考在九月底悄然而至。
这次考试算是让大家都摸一摸自己跟高考的差距的,也因此学校比较重视,花钱买了本市最好的一中专门出的卷子。
对于后排联盟来说,月考也只是比平时煎熬那么一点点,他们的家长已经习惯了孩子的低分,所以这帮男生可以说是修炼到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最高境界。
朱玉凌算是个例外的,因为他心里惦记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想赎回来就得家长写说明,没点底气傍身,他真的不敢跟家长开这个口。
当然,伪造一份说明也是可以的,但朱玉凌就怕月考过后的家长会曹凝会告他一状,倒时候就是罪上加罪了。
说到这就有点羡慕陆惟。
陆惟让应笙冒充他爹远程跟宿管老师保证了一下,让陆惟自己写完保证把“小银”拿回来了。
陆惟看他连着复习了两天,似乎是认真地在抱佛脚,好心地问了句:“要不要我教你?”
朱玉凌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会?”
陆惟:“嗯。”
朱玉凌抱着试试的心态,指了一道简单的数学大题让陆惟教他。
之所以简单,是因为朱玉凌觉得自己能把最简单的分拿到就够了。
这种题陆惟都不需要花时间思考,直接就可以列式求解,但是考虑到朱玉凌的水平,他就放慢了一点点讲。
朱玉凌属于那种大脑还算活络的,讲完一遍就会做了,他有些惊奇地看着陆惟:“你这补课效果不错嘛。”
陆惟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给别人补课的效果不错,没谦虚,点了点头。
朱玉凌却在心里暗戳戳地想:肯定是郁启非给陆惟补习有了作用,要不以后也跟着他去蹭蹭补习好了。
月考也是按照上一次的成绩来排考场的,陆惟作为转学生没有上一次的成绩,本应该被安排在最后,但不知道怎么排的,他被列在了第一位。
考场安排出来的那天朱玉凌还带头嘲笑,说陆惟坐在第一考场里肯定格格不入,考试那天也带着一帮看热闹的人跑来围观《第一考场里的陆惟》。
是的,他们认为这个场景堪称一副摄影艺术作品,带有幽默讽刺意义的那种。
因为一考场所有人都在抓着最后的一点时间复习,唯有陆惟正在争分夺秒地玩手机。
朱玉凌他们到第一考场逛了一圈,意图借着陆惟的光沾沾学霸气,结果被不堪其扰的学霸们集体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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