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热情地问:“要打包吗?”
陆惟正想说“打”,就看到郁启非已经跟过来自觉找了个位置坐下,临时改口:“就在这吃。”
此时距离学校宿舍关门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他们却不紧不慢。
陆惟取了两瓶饮料,坐过去:“乖学生,你不怕进不去?”
郁启非:“明天补假条。”
陆惟:“今晚呢?”
“开房。”
场面一时默了下来,郁启非一边开盖,一边重新措辞:“去宾馆将就一晚。”
陆惟失笑:“跟宾馆比起来,宿舍的条件才算将就吧。”
郁启非:“但是宿舍有题可以做。”
原来是指这个将就。
陆惟望着眼前这个人,觉得惊奇却又不意外。
以前的郁启非因为成绩不好,加上有别的路可走,甚至是有点厌学的,陆惟想象不出有朝一日他还能这样三句不离学习。
可单论这股执着劲儿和自制力,又觉得这确实是郁启非。
填完肚子,二人就近找了家宾馆住宿。
也不知哪来的不合时宜的默契,齐声跟前台说:“开个大床房。”
前台看两人的眼神有一瞬变得诡异:“你们……两个人开一间大床房?”
郁启非:“一人一间。”
陆惟:“两间。”
说完又对视一眼。
郁启非:“我主要是睡觉翻来覆去,怕影响你。”
陆惟:“我主要是想打游戏,怕吵到你。”
两人各自为自己的避嫌行为做了个欲盖弥彰的解释,满意地拿着自己的房卡进房间。
陆惟把自己收拾好,躺在床上的时候,没什么困意。
想起自己找的那个借口,干脆把手机拿过来,下了朱玉凌他们玩的那个游戏。
第二天早上郁启非买好早餐在下面等的时候,就看见陆惟顶着一对黑眼圈出来了。
他惊讶了一下:“你真打游戏?”
陆惟神色肃重地点了点头。
郁启非只问了这么一句,似乎就没有探究的兴趣了,他分了陆惟一袋豆浆一个煎饼,两人边走边吃。
进校园的时候保安认出了他们,还打了声招呼。
汪戚大概是心虚,昨晚就没回宿舍,今天还特地请了病假。
朱玉凌敏锐地觉得肯定出了什么事,但是陆惟却懒得同他说。
这人实在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两节课觉,他们后面这一排基本每天上课都是这个画风,老师走过来敲了好几下桌子,都没把人叫醒。
等他醒来,瞿进霄说:“你这睡觉的姿势不太对,太嚣张了,来,跟我学。”
陆惟看着他把教科书摞得特别高,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托着额头,另一只手握住一支笔,眼睛就这样遮掩在了书和手掌之下,人还是直的。
陆惟翻了个白眼。
这种照样是一看就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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