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正式交往是在四月份,期间主要完成了两项成就。
一是在同一个学校里上演异地恋,二是陆惟给郁启非当免费家教。
正式分手是在十月,刚好半年,分手前至少有三个月未曾见过面。
仔细数数,连牵手的次数都算少的。
陆惟知道这不能怪郁启非。
他那时候要比赛,要训练,要表演,忙起来的时候饭都吃不上就得上台。陆惟喜欢他为了自己的梦想发光的样子,他们俩走不下去,可能是时候不太对。
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体育课的时间已经结束,雨也停了。
陆惟去超市绕了一圈,习惯性拿出手机付款的时候,发现补习的钱都已经转过来了。
整整三万,直接付清了一个学期的钱。
陆惟不禁怀疑郁少爷这是嫌有钱没处花。
超市收银员提醒他:“同学,我们这儿只能刷一卡通。”
陆惟回过神,摸出一卡通刷完,拎着一袋子的饮料零食往回走,边走边刷了刷郁启非的动态——没有动态。
他设置了最近一个月的权限,但一个月里都没有发过什么,头像换成了平平无奇的风景图,名字也换了,记得以前还是“CANNON”,现在改成了“飞鸟”,再配上这风景图……
陆惟把他置了顶,跟陆安回并列在一起。
不知道的人一眼扫过,搞不好会以为这二位是他爹妈。
陆惟对着这个冷冷清清的号意识到一个问题:郁启非像是把有关他曾经喜好的一切都给抹去了。
第二天他们约好在图书馆见面,陆惟状似随口一问:“你怎么也留级了。”
郁启非:“跟不上进度。”
“但你是去年转来读高二,你从帝都转走,是前年的事了。”
郁启非:“那你为什么留了两级,我听说你都考上B大了。”
陆惟不动声色地竖起了耳朵:“听谁说?”
郁启非:“校长短信喜报。”
陆惟面无表情:“理由很复杂。”
郁启非一脸理解:“嗯,我也是。”
陆惟:“……”
“理由很复杂。”郁启非说。
陆惟嘴角抽了抽:“做,题。”
“好的!”郁启非轻快地应了一声。
很快,敏锐的朱玉凌就察觉了这俩人之间的不对劲。
每次午休结束前都是一前一后进教室。
偶尔在陆惟的桌子上发现写着郁启非名字的试卷。
晚上陆惟有时候回宿舍回得晚,朱玉凌例行去隔壁宿舍借厕所的时候,发现郁启非一般也会不在。
再结合陆惟每天中午失踪既不在宿舍也不在操场更不在教室。
嗯,石锤了!
陆惟肯定偷偷摸摸找郁启非帮他补习去了!
他正在隔壁宿舍跟瞿进霄分享这个发现的时候,郁启非回来了,宿舍里的人跟他简单打了声招呼,他以笑笑做回应,回到自己桌前的第一件事,就是继续摊开题册。
朱玉凌被他这毅力震撼了一下,觉得咸鱼的自己不配出现在这个镜头里,遂指指隔壁,低声说:“我估计陆惟回来了,我撤啦。”
回宿舍了他就嘀嘀咕咕:“郁启非真是我见过最狠、话也最少的人了,咦,这是不是就是另一种‘人狠话不多’?”
陆惟没接茬,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卫生间:“占多久了?”
朱玉凌:“呃……反正二十多分钟前进去的,可能是在里面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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