俜反应过来,面颊微微一红:“那还是进屋吧。”
容停:“不要。”
宋伶俜小声说:“那不做了?”
容停:“要做。”
宋伶俜忽而警惕:“你别硬来啊!”
他又不是妹子, 没有润滑会血流成河吧!
容停冲他笑笑:“怎么会。”
宋伶俜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容停还是笑看着他,微挑的凤眸里闪着细碎的光, 分明是仙姿佚貌,眼神却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他抬手摸摸宋伶俜的脸颊,仿佛是很无奈地说:“这种时候,只好辛苦一下伶俜了。”
然后那只手移到宋伶俜的唇畔,并起二指,挤进宋伶俜的唇缝,眸中含着深黯的欲色,简洁道:
“舔。”
宋伶俜:“???”
为什么每当他以为自己的心脏已经足够强大的时候,这个人都能想出新的花样臊他?
他简直羞窘得不行,猛地扭过头:“我不,你别太过分了。”
说着他就起身要从容停身上下去,野战什么的已经很破廉耻了,用口水那什么必须不能够!
但在容停不允许的情况下,他能跑开才怪,才直起身来就被对方拉了回去,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容停抱着他柔声哄他,语气很诚恳,说出的话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说:“好啦,别生气,伶俜倘若不喜欢我的手指,那便用你的好了。”
宋伶俜:“???”
没有一个字是我爱听的:)
容停微微叹气,摸摸他的耳朵:“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那口吻,活像他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
宋伶俜气得咬他。
但他在床榻上向来便拗不过容停,嗯,在躺椅上一样。所以,最终他们也没去取脂膏,更没有转移阵地,而是折衷(?)了一下。
——把两个人的手指都用上了。
最后容停让他慢慢坐下去的时候,宋伶俜已经被欺负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
第二天,宋伶俜就借口容停融合还没到最关键的时期,目前情况尚且稳定,忙不迭地收拾行李回老家了。
——再和容停独处下去,他还不知道对方要想出多少新招来折腾他。
容停欣然同意,把事务丢给了首领,只带了一个傀儡,赶着马车回去。
结果就是,傀儡在外面赶车,容停在里面压着他肆无忌惮地亲热;宋伶俜即便知道那只是傀儡,也无法坦然面对那么一个像人的东西——隔着车帘也不行。他倍感羞耻,又无法拒绝,只能拼了命地咬自己的手臂,把所有的呜咽都吞进肚子里。
唯一庆幸的是,这样的“牺牲”毕竟还是给他带来了一段安宁的时光。
他们在宋家待了两个月。为了挽回宋老伯对自己的不良印象,容停很是装了一段时日的乖,时常会陪宋老伯手谈到深夜;宋伶俜则好生把家里的账本整理了一番,忙得不可开交,也颇为疲倦,等容停回房的时候,他要么已经睡下了,要么就还在书房挑灯夜战。
一个月后,宋伶俜终于把积压的事务都完成,用过晚饭后便早早地洗漱沐浴睡下了。
谁知才闭上眼睛,就被容停吻醒了。
他偏过头,睡意昏沉地推拒:“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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