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俜对草莓味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善善却好像喜欢得不行,直把那盒脂膏用了大半,到了天色微明的时候,才勉强停下来。
因为这个充斥着浓郁草莓味的新婚之夜,宋伶俜就连做梦的时候,鼻尖都萦绕着甜蜜的草莓香气。
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他愣是到了中午都没能起得来。
他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时候,忽觉被褥微陷,有人坐了下来。
他勉强睁开眼看了一眼:“善善?”
那人周身气息一冷。
宋伶俜忙改口:“容停。”
容停“嗯”了一声,神情缓和了一些,抬手轻抚他散了满床的发丝,低声道:“很累?”
宋伶俜默默斜他一眼,意思是说“明知故问”。
容停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宋伶俜人都醒了,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便侧着脸道:“你和我说一会话吧。”
“好。”容停很好说话,“想说什么?”
“嗯……”宋伶俜想了想,见他已经换下了婚服,脑子里灵光一闪,脱口道,“你还没穿嫁衣给我看呢。”
容停微微挑眉:“现在就要看?”
“当然了!”宋伶俜连连点头,他都累成这样了,想看点好看的怎么了。
容停作沉吟状:“可是现在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宋伶俜纳闷了,“白天才看得清楚嘛。”
宋伶俜警惕:“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不耍赖。”容停对他笑了笑,俯身在他肩头吻了一吻,“等我片刻。”
宋伶俜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
不多时。
环佩轻响,容停一身火红嫁衣,浓重登场了。
他掀开珠帘,徐徐走了进来,察觉到宋伶俜的目光,便也向他看了过来,容光摄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宋伶俜:“!!!”
宋伶俜瞬间看直了眼,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容停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坐到床头,把他按下去,浅笑道:“喜欢?”
宋伶俜重重点头:“喜欢!”
“有多喜欢?”
宋伶俜委婉地说:“刚刚还腰酸腿痛,现在都没感觉了。”
他没好意思说,他差点看硬了。
容停“哦”一声,低头拨弄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地:“也就是说,好了?”
宋伶俜为美色所迷,没能及时察觉到这句话之下潜伏的危机,还自以为幽默地说:“我好得不能再好了,头低一点,我想好好看看你。”
半晌,他就为这句话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华丽的嫁衣盖在了他脸上,宋伶俜奋力挣扎:“现在是白天,你干什么?”
“我知道,看得更清楚。”
宋伶俜:“……”:)
容停从背后抱着他,把他深深地压入云朵般柔软的床褥里,低头亲吻着他的后颈和蝴蝶骨。宋伶俜挣脱不得,低眼看到他撑在边上的一截光洁的手臂,忍不住泄愤地一口就咬了上去。
他下嘴颇重,跟谁较劲似的,容停入得越深,他就咬得越狠。然而容停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丝毫不为所动,只是落在他耳后的呼吸,愈发炙热了。
没过多久,宋伶俜先受不了。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不得不松开容停的手,侧脸趴在枕头上,微张着嘴唇用力地喘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