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森的白眼又利落地翻了起来。
......
四人一起下楼去吃午饭,郁森看了一圈儿都没见客厅或者后院里有袁飞的影子,拽着司宣阳问他,对方就说把人给关起来了,还有一口气儿,没死,但也不让郁森去找。
被司宣阳一只铁手紧紧箍着,郁森也没那么多力气去挣脱,动作稍微大一些就头晕目眩,脚步踉跄,只得暂时不去管那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倒霉蛋了。
午餐是烤的蓝莓派、披萨,还有奶油炖鸡块,味道都不错,郁森虽然没有什么胃口,但还是简单吃了些。
屋里陆续地有人来来去去,部分人跟郁森一样也戴着眼镜,但看起来似乎都一样没什么特殊发现。
另一些人在看到他身边的司宣阳时候,眼神里却好像带着浓浓的忌惮与惧怕,等郁森还想看清时,人家就已经拿了食物,跟避灾似的远远避开了。
或许是昨天司宣阳对袁飞动手折磨时被好些人看到了......郁森沉吟片刻,微微偏头看了看恶魔男友,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些人这种眼神瞟过来,不用想也知道袁飞的下场会有多么惨了。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但按照现在的气温来看,屋外和房顶堆积的白雪一时半会儿都不会融化。
郁森的额头还烫着,司宣阳不让他出门,便把眼镜给了司楠和洛雨,让他俩带着出门去逛逛。
回到房间里也没什么事儿干,郁森干脆趴在窗台边看下面的街道。
距离明晚的万圣前夜已经越来越近,那些没有得到通行证的人变得愈发地焦躁,他无聊地看了会儿,甚至看到有人想偷偷地潜进别人的院子里偷南瓜灯。
然而那人的手刚刚触碰在南瓜灯上的时候,便被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给弹开,直接栽进了草坪边的雪堆里,像个滑稽的萝卜,挣扎了半晌才狼狈地钻出来。
郁森看了会儿便觉得体力支撑不住了,屋子里暖气足,不通风,脖子上纱布又包得紧,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地发烫,伤口处渐渐地泛起酥麻的痒意,但又无法伸手去挠。
司宣阳看了时间,喂他吃了药片,又半哄半骗着他脱了衣服,开始用酒精擦身子。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郁森还是不习惯,也不太好意思,裸身上半遮不遮地搭着被子,在司宣阳的手拿着绵巾伸进去的时候,自己的手也跟着伸进去,虚握在司宣阳的手臂上,跟着在自己身上游走。
他本来觉得这样会自然些,但跟着擦拭过腿根时,触碰司宣阳手臂的那只掌心变得愈发滚烫,甚至出了汗。
两人皮肤相贴的地方像着了火,倒显得更加暧昧了。
郁森抖着手,继续握着难受,收回去又显得欲盖弥彰,一分钟下来,身上非但没降温,反而更烫了。
司宣阳顿住动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嗓音比平时低哑些:“你再撩拨我,到时候要后悔的。”
“!!!”
郁森唰地收回了手,立刻闭着眼装死。
算了,这种时候,还是睡着比较好。
顶头上传来一声叹息般的轻笑。
谁知一装,居然就真的睡着了。
最后的意识里,是司宣阳低着头吻在他的右侧眉骨上,再给他把被子捻严实。
......
再醒来时已然到了傍晚,身体被捂得出了点儿汗,热度稍稍退下去了一些,精神也轻松了不少。
司楠和洛雨赶在天黑之前回了屋,抱怨着眼镜儿戴了一下午都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万圣糖果也没法赚,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现在各个玩家之间的气氛都诡异得很。
没有通行证的,惦记着别人的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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