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脱下郁森衣服的时候,床上那位任何时候都不闲事儿大的祖宗还有一点儿精神,老是在他擦拭的间隙,若即若离地往他身上蹭,眼里含着一汪轻软的水,身体也软烫地如同一块泡了美酒的快要融化的白玉脂膏。
司宣阳没见过什么海妖鲛人的,但这样的郁森对他而言,绝对比任何天资绝色的海妖鲛人更加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酒精气味入鼻,手下的触感细腻柔软,理智在那时都差点被烫得灰飞烟灭。
还好他心里有比理智更深刻的东西——是几乎刻在潜意识里的,自家男朋友的安危。
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于是司宣阳成了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轻易地把那时脑子已经烧得不清醒的郁森摁在怀里,一丝不苟地给他擦拭身体。
等到郁森挣扎的体力耗尽,乖乖软在他怀里没了动静,任凭司宣阳那双点火的手从他身体各处缓慢地划过,时不时地不自觉低喘两声,撩得人心头发颤。
屏息顿住动作后,司宣阳才感觉自己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汗。
一个降了温,另一个升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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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天色已暗,可郁森尚在昏睡着,经过酒精降温后,烧退了一点,却还在烫着,若是叫醒他,肯定头疼欲裂,但若是不叫醒,一下午加一晚上不吃饭,明天的低血糖估计得要了他半条命。
司宣阳犹豫片刻,决定暂时不喊醒他,自己挑了几样来吃下,一边询问司楠晚餐时在餐厅打探的情况。
本没想着会有什么重要的线索,不料还真的有一个。
司楠莫名地问:“昨晚得到的钥匙在你身上吧?没掉吧?”
司宣阳摸了摸胸口,微微点头。
司楠才放心地松了口气,解释道:“有人在甲板的舱门下面发现了个秘密仓库,不过那个库门是锁着的。”
“钥匙是开那门的?那其他几伙人也应该得到了钥匙的啊,干嘛非要我们的?”司宣阳蹙眉。
“你以为人家不知道啊?”司楠翻了个白眼,“只是那扇门的锁有好几个,咱们得到的每一把钥匙应该只可以打开其中一个锁,要想把门儿完全打开,估计需要所有人的钥匙。”
“啧,锁得这么严?”
司宣阳沉吟一会儿,问:“那是明早再去试?”
“嗯,”司楠朝着隔壁颔首点了点下巴,紧张兮兮地说:“好些人都知道晚上会有海妖作祟了,不管能不能躲过去,都是睡着比较安全,醒着估计更容易被选中,到时候连是不是被带进了幻境都不知道,死得不明不白的。”
司宣阳古怪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是十足十的不信任:“海妖的幻术迷惑性很强,郁森能意识到不对劲,不代表你也能意识到,到时候可别着了那东西的道,明早起来尸体都凉了吧?”
“......至于吗!”司楠不爽地眯眼,“虽然一直被你打压,但你哥我好歹也是个家庭和谐事业顺利爱情美满的人吧!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连产生心魔的条件都没有好吗?什么东西能诱惑得了我?”
司宣阳冷淡地嗤笑一声:“太简单了,五岁的时候,别人用一根棉花糖都能把你拐走。”
“......”
洛雨噗嗤一声笑了,司楠嘴角抽搐,眼冒火光,又碍于郁森在睡觉而不敢吼大声了,压低着声音手舞足蹈:“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儿!你至于吗,听个老妈添油加醋的故事就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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