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坐正回去,埋头吃饭,黑发软塌塌地搭在白皙的额间,发尾有些长了,钻了几缕进领口中,落在殷红吻痕的旁边,显出几分情/欲来。
司宣阳的脑子顿时变得狂躁,眸色幽深:“哥哥怎么就这么会撩呢?”
郁森轻飘飘地剜他一眼,眼神像钩子:“彼此彼此。”
“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司宣阳伸了一只手搭在郁森的椅背,像只躁动的野兽,将他笼罩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
司宣阳微微倾身贴过去:“我现在恨不得就在这里把你剥光、榨干,全身都啃一遍,让你三天三夜都别想睡。”
郁森手里的筷子差点抖掉。
背后传来几声生硬的咳嗽,司宣阳转过头,舒玉卿的眼神复杂中夹了一丝震惊,视线在司宣阳身上转了好几个来回,似乎是今天才重新认识了自己这个儿子。
显然是听到了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舒玉卿以前总觉得自家小儿子很有可能会孤独终老,因为从性格上看,这人从小到大几乎就没对哪个人有过好脸色。
这说得严重了些,毕竟按正规流程检查过,他不是个精神病人,别人正常地和他交流,他自然也可以是正常的脸色。
舒玉卿的重点在于——耐心。
或许人的性格总是复杂多变的,但她唯一能无比确认的一点就是,她的这个小儿子绝对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这种没耐心并不体现在做事方面,只体现在待人方面。
舒玉卿甚至很早以前就在担心,司宣阳以后会不会对情情爱爱这种事产生兴趣,产生兴趣后能不能找到喜欢的人,找到了人之后生孩子,孩子的成长会不会被这个老爸吓出阴影。
每个程序似乎都很难。
但这下就都不用担心了,只剩震惊。
她的暴躁宝宝不但对面前这人耐心满格,事无巨细,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而且那方面的欲/望还非常强烈。
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
舒玉卿此刻的心情非常复杂,而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复杂中居然还掺杂了一丝丝的喜悦。
刚刚司楠跟她谈了许多,从各方面都在对她进行明示暗示——郁森对于司宣阳来说,是和生命一样重要的人。
或许,是比他的生命还重要许多的人。
这一点司楠没说,但舒玉卿从司宣阳的眼神中足够看出来了。
自己的儿子,养了二十多年,只要稍加用心观察,怎么可能看不明白。就算心里再怎么需要时间去接受,在这时候,也不能让孩子伤了心。
舒玉卿叹了口气,嗔怪地瞪了眼司宣阳:“这不是还在病着吗?就不能节制一点?”
司宣阳:“......您说的是。”
郁森:“......”
不愧是母子,跟司楠的路数居然一模一样!
郁森不动声色地瞅了她一眼,又垂着眼睛戳了戳碗里的菜,无精打采地慢慢放下筷子。
司楠站在舒玉卿身后,满脸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他郁哥这副弱气乖巧的样子,要不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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