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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森绕过那些碎渣,坐到床脚半倚着墙,说:“怎么回事?你从头讲。”

司楠缓缓吐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慢慢回忆:“这几次我们四个人分了两间房,我和洛雨每晚都不敢睡得太死,生怕到时候踏进了什么陷阱来不及反应,昨晚也是一样,我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其实是放了一部分注意力来听着周围的声音。”

“哟,还有这本事,牛逼啊我楠哥。”郁森笑了笑。

“那当然!怕死嘛,”司楠得意地晃晃脑袋,“说到哪儿了?哦,声音!大半夜的到处都很安静嘛,一点点声音其实就很明显的,我躺在床上,突然间听到非常轻微的脚步声,不是硬皮鞋鞋跟,是很轻那种,就像他们舞鞋踩在地上那种,要不是这些包厢的木地板旧了,被踩出一点咯吱声,我估计都没听见。”

“然后呢?你睁眼就看见阮昕了?”司宣阳问,一边走到郁森旁边,把司楠的外套顺手给他披上,“晚上冷,先暂时穿着司楠的衣服。”

司楠啧了一声:“我也冷。”

“你先冷着把经过说完,冷着脑袋清醒点,能把细节讲清楚。”司宣阳淡定地瞥他一眼。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呀!”司楠没眼看地摇摇头,继续回忆,“我听到声音,当时汗毛就竖起来了,睁眼确实看见了阮昕,不过奇怪得很,她又涂上那些白色舞台妆了,大晚上的像个白无常,站在我床边,差点把我魂儿都给吓飞了。”

“奇怪,她晚餐的时候不是卸妆了吗?大晚上的又涂上,不可能是为了吓吓你吧?”郁森把司宣阳拉来坐在他旁边,跟抱玩偶似的把上半身挂在他肩上。

真舒服,跟个软乎乎的暖炉似的。

司楠朝他俩翻了个白眼:“不信你问洛雨,他也看见了。”

“的确是跟舞台上一样的,”洛雨连连点头,“口红也画了,眼睛估计也画了,黑漆漆的,反正跟餐厅里的样子相差很大,不会看错。”

怎么感觉有些怪异呢?郁森摸了摸嘴角,又问:“那你说的胎记是什么意思?”

“啊,这个就更奇怪了!”司楠兴奋地捶了一下墙,“你也知道,挂钟给的东西我们从来都是随身带着的,晚上也不敢离远了,我睡前把那镜子放在枕头底下,当时阮昕笑得凶神恶煞的,还伸手朝我抓过来,我什么都顾不上,就把镜子从枕头底下抽出来,挡住了阮昕。”

洛雨叹气:“当时我们并不知道镜子有什么用,也不知道它能不能保我们的命,还以为活不成了呢。”

“镜子一照到阮昕,她的脸就像被照妖镜照到之后现形了一样,那个黑黢黢的胎记从白面底下浮出来,白面和妆容也慢慢消失,一点都遮掩不了,丑的很,镜子也在那时候被她的手打掉了。”司楠说。

洛雨在一旁补充:“阮昕被镜子照到之后,看上去很慌张,没来得及对我们做什么,就捂着脸跑掉了。”

“听起来,她挺在意脸上的疤。”郁森喃喃自语,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打了一个冷战,失声道:“可我们昨晚在餐厅看到的阮昕,脸上是没有胎记的啊!”

“这么说......两次见到的阮昕,很有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司宣阳眉心紧蹙。

“嘶——还真有这个可能!我刚刚说的时候都没意识到!”司楠惊道,“那任务纸条上写的要杀死的红舞鞋女郎,具体指的哪一个啊?还是两个都得杀?”

“红舞鞋女郎嘛,应该指的是在舞台上穿红舞鞋跳舞的那个阮昕。”

郁森突然想起昨晚在餐厅见到的阮昕,她腿脚似乎不太灵活,他原本以为是在舞台后半段的时候受伤了,毕竟一个舞蹈演员,腿脚有问题的话,怎么可能跳得出那样惊艳的舞?

但现在想想,或许并不是在舞台上伤的,而是本身就有两个阮昕。

——一个有腿伤、但脸上没有胎记的阮昕,和一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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