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一起的话就会被送到同一个地方来诶。”司楠的声音在他右边响起。
郁森翻身起来,伸手在后背上抓了抓,看到洛雨正把司楠给拉起来,左手边司宣阳也站起身整理着衣服,黑发耷拉在眉间,安静不说话的样子看着跟洛雨差不多年纪。
郁森抬起眼皮,即使已经看过两次,但这夜半空中飘挂钟的场面还是略微惊悚,像个人影似的,静悄悄地凝望着你。
而这次不一样的是,挂钟的旁边还漂浮着一块体积小了许多的怀表,古铜色的细链子像是浮在水面上,飘飘荡荡的。
郁森环顾了眼四周,依旧是荒郊野外,跟上一次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差别,月亮在天边划出一道弧形,郁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那洒下来的月光在莹白中带着些许的红色。
四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沉默地等了一会儿,挂钟和怀表开始慢慢变淡,几秒后,完全消失。
消失的地方落下三样东西,和一张纸条。
郁森往东西落地的方向走近,挑了挑眉:“这是几个意思?”
除开纸条,地上的三样东西——锄头、龙凤烛、大红盖头,这......沾边儿吗?
“我以为每一次会给的都是武器或者交通工具一类的。”司宣阳蹙眉道。
“这是要干嘛?锄头挖地,蜡烛红盖头结婚,这意思是要挖好地后才能把土地当成彩礼去结婚?”司楠拎着锄头甩了甩。
“你还真是驴头不对马嘴,啧!”郁森偏了偏头,嫌弃地挥了一下手,“你甩个毛啊,别锄到我脸上了。”
洛雨J日召笑了一下,打圆场:“这个地方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的,说不定楠哥说的就是真的呢。”
有人站队自己这方,司楠顿时来了精神,一把揽过洛雨的肩:“不错!小洛有眼光啊!”
“有病。”
郁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捡起红盖头和龙凤烛,小心地把红盖头折好放进口袋里,又把龙凤烛交给司宣阳揣好,从他手里接过纸条。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超度盐商千金的怨气’。
郁森冷不伶仃地打了个寒颤。
一般涉及到‘超度’、‘怨气’这一类的词语,总是要伴随着一些不太好的东西出现。
可这么粗略,连具体的做法都没有,他们又不是和尚,怎么超度?
他抬头看了眼司宣阳,后者也正巧在看他,郁森笑了笑,冲他做了个夸张的口型:‘别怕,哥保护你’。
司宣阳无语地撇嘴,移开目光:怕?到底是谁刚刚打了个抖啊?能别装逼吗?
“咱们赶紧走吧,这次连车都没有,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呐,”司楠嘟囔着抱怨,“还有点儿冷,这他妈季节也是随机的吗?就不能智能一点?”
“别哔哔了,走吧。”
郁森跟在后面,没有路灯,靠着月色行路有些暗,他们怕撞见什么东西,都不敢走太快弄出太大的动静出来。
司宣阳落后一步,走到郁森身边,小声地问了他一句:“你要不要过去拉着我哥?”
郁森微微一愣,偏过头看他,有些不明所以。
司宣阳‘啧’了一声,表情十分的恨铁不成钢,压低着的嗓子都能听出怒气来:“你不是有夜盲症吗?再说了,让他们俩这样一起走在前面,你能甘心?”
甘心啊,关老子屁事,能有什么不甘心的!郁森眨眨眼,笑眯眯地问他:“你还相信我有夜盲症啊?”
司宣阳:“......难不成是你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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