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吗?”他低声问。
扎尔斯用手臂遮着眼睛,声音有点哑:“……喜欢。”
“乖,”埃德温下身动作不停,俯身亲亲他的嘴角,“我也喜欢你。”
第二天早上被顽强的生物钟叫醒时,扎尔斯浑身酸痛,像被人当作沙包捶了一晚上,差点爬不起来。
床很小,埃德温当然不可能和他睡在一起。他看着自己房间空无一物的天花板,摸摸身上干净的,从179号穿来的衣服,莫名开始怀疑他们昨天开车往返的必要性。
等他终于躺不住艰难地爬起身,却发现自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床头柜上放了一枝玫瑰。
红色的,被细心地剔去了刺,花瓣和叶子上还带着未干的露水。
他坐在床边,慢慢地穿好放在椅子上的外套,然后才伸手把它拿起来。
没有附言,也没有任何标记,但他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昨天晚上结束以后,埃德温罕见地开口问他人类小孩平时都看什么童话,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好奇这个,但扎尔斯还是列举了几篇自己印象相对比较深刻的童话故事,把情节讲给他听。
事实上他那时已经很困了,现在想起来也只勉强记得自己提了哪几个故事,其中记忆最清晰的是《小王子》。
他是他驯服的那朵玫瑰吗?
扎尔斯不清楚埃德温是不是想表达这个,但如果他是那朵玫瑰,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小王子独自离开他们的星球。
他会陪他很久很久,和他一起生活,一起去冒险,也许有一天他深爱的父母都会离开他,但埃德温会一直在他身边。
也许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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