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温笑了笑,低头亲亲他的嘴角。
“给你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扎尔斯有点难为情地和他对视,刚想说不用了,埃德温的手已经解开了他裤子的抽绳。
他的手还是有点凉,伸进去时冻得扎尔斯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开口让他拿出来,埃德温已经把他的裤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已经鼓起帐篷的一团。
内裤还是白色四角的,不可谓不纯情。
埃德温低笑一声,隔着布料用手力度恰到好处地为他服务,扎尔斯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难堪,好几次下意识想挣开他的手,但都没有成功。
“乖一点。”埃德温低声说,听着像是在笑,“平时不是很听话吗,怎么这时候反过来了?”
他手指带来的凉意没能让点起来的火熄灭,反而更加刺激扎尔斯的神经,每动一下都像是提醒他是谁在给他用手解决问题,即使闭上眼,脑海里仍然都是埃德温的脸。
顾不上去想时机是否合适,埃德温出乎他意料地熟练,微凉的手指隔着布料揉了片刻,动作轻柔地把它也勾了下来。
再这样下去,扎尔斯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伸手抓起旁边的枕头盖在脸上,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象埃德温现在是什么表情。恰好楼下隐约传来汽车引擎的闷响,他心里一惊,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地推了埃德温一把:“好像有人。”
埃德温不为所动,手上动作不停,还笑了一下:“慌什么?又不是有人在敲门。”
好像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扎尔斯白慌了一回,有点不好意思,但导致他紧张的罪魁祸首还撑着床伏在他身上,嘴角噙着点笑意,好像刚刚的意外没发生过似的。他哭笑不得,被这个小插曲打断后好像也不再紧张了,伸手勾住埃德温的脖子,仰起头吻住对方。
很难形容这是种什么感觉,总之在真正发生之前,扎尔斯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和埃德温滚床单。
他被按在枕头和被子组成的柔软小山里,起初是被动地接受埃德温的“服务”,后来不甘落后地朝对方胯下也伸出了手,便变成了两个人的互相帮助。
埃德温皮肤很白,触感微凉,像个天然的人体冰袋,初碰到时会觉得体温太低,兴奋起来后则恰好中和了热度,肢体纠缠间没有汗水和黏腻感,显得更加舒适。扎尔斯裤子解了一半,埃德温睡袍底下只有一条内裤,顺理成章地被一起脱掉,两人的性器被握在一起套弄,说不刺激肯定是假的,事实上扎尔斯都快爽得要射出来了。
他是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埃德温是不是不知道,但这真的太刺激了……
等扎尔斯从一片空白中找回神智,埃德温已经从床头柜上拿了纸巾在擦手和两人身上的白浊。他的那根还硬着,形状笔直,顶端略有一点上翘,扎尔斯看了它一眼,不知为什么,脑子里忽然冒出“漂亮”这个形容词来。
……形容一个男人的性器漂亮,好像有哪里不对,又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发什么呆呢?”
今天接收了好几个“漂亮”的人收拾完残局,把纸巾丢在床边的废纸篓里,俯身咬了他的耳廓一下。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调情式的轻咬,扎尔斯的耳朵立刻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没什么,”他顾左右而言他,又忍不住去偷瞄埃德温的那根,犹豫着说,“你要不要……解决一下?”
埃德温挑了挑眉:“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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