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孟秋皱了皱眉,说:“少爷,您是玉卿候,又是陆家的主人,您住在成家,不太好吧。”陆颢华沉默了一会儿,说:“孟秋,你忘了今晚是月圆之夜吗?”成孟秋愣住了,过了很久,他说:“我没忘。”
陆颢华有一个怪病,每到月圆之夜,他就浑身发冷难受得很,江蓠江神医说,爹爹年轻时曾经被下过冰魄蛊,那冰魄蛊一直没有取出来,就这样融入了陆颢华的血脉中,所以陆颢华小时候聪慧过人,但是,每到月圆之夜,他就会浑身发冷,全身骨头像被拆开般疼,每次,都是成孟秋悉心照料他,只要有成孟秋在身边,陆颢华就什么都不怕。
“那,今晚让我住在成家,你陪在我身边好不好?”陆颢华低声说。
成孟秋皱着眉,点了点头。
生辰宴后,陆颢华没有回婆娑,而是坐上了成孟秋的马车,一个月没有见到他的孟秋了,陆颢华在马车里就缠在了成孟秋身上,成孟秋没有办法,无奈地笑了起来:“少爷还是这样黏人。”
陆颢华没有说话,他不是黏人,他只黏孟秋而已。
“柳管家怎么样?”
“晤……挺好的。”
“义父他们呢?”
“也很好,我爹爹和父亲去云游四海了,逍遥着呢。”
“是吗,那挺好的。”成孟秋笑了,“小少爷怎么样?”
“我弟弟啊,挺好的,跟我小时候不一样,他不怎么爱动,安安静静的,倒挺可爱。”
“那……灵襄呢?”
“她挺好的!孟秋你话怎么这么多啊!”陆颢华不耐烦地说,他最不喜欢孟秋关心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了,成孟秋沉默了,没有说话。
马车回到了扶桑,成府。
陆颢华下了马车,去向自己的外公外婆请安,然后来到成孟秋的房间,大喇喇地躺到了床上,成孟秋看着他,脸红了,说:“少爷你睡床,我睡地上。”
“诶,别!”陆颢华急忙说,“这是你家,你怎么能睡地上?”
“没关系的,你是客人嘛。”成孟秋温和地笑着,让下人在地上铺好褥子,躺下了,陆颢华气呼呼地翻了个身,这个死脑筋。
夜深了,云散开,一轮满月露了出来,“晤……嗯……”陆颢华难耐地低呤着,他感觉全身发冷,他蜷缩在被子里,不停地发抖,成孟秋被惊醒了,他直起身,走到床边,轻轻抚摸着陆颢华的头发,心疼地说:“少爷,很疼吗?”“好冷……”陆颢华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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