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的意识几次在这样根本就无法习惯适应的疼痛中沉沉浮浮,每当清醒的时候,他总会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在这痛苦之下了,他觉得他身体的各项机能都逐渐在这样非人的惩罚下一点点流失,而当这些东西流失到极限,那么,也便就是他生命的尽头……
他抱着这样的绝望一次又一次的重新陷入混沌而深刻的痛楚中,但每当他再一次醒来,却仍旧发现自己还活着……嘴巴可以呼吸,眼睛可以视物,耳朵可以听音……
只是,唯独身上所承受着的煎熬,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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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被吊在谢家的地牢里,已经承受了二百下鞭子的后背此刻已经找不到任何一块可以再下鞭子的地方,被鞭子抽碎了的皮肉混合着鲜红的血液星星点点的挂在每一条深深的伤口两边,让锦原本紧实的后背看起来就像被罩了张血网一样,格外骇人。
他在四个小时前刚刚挨完第二百下鞭子,所以获得了四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但这所谓的休息也不过只是暂时没有人来对他施加疼痛而已,他仍旧被牢牢的紧紧的吊着挂在那里,苍白的脸色干裂的嘴唇唇边隐忍压抑的喘息……这一切都在昭示着,他此刻身体上所承受的疼痛并不如他那一张仍旧没有表情的脸上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漠然。
但即便是这样既漫长又短暂还带着痛苦的休息时间,对锦而言,他仍旧享受不了多久。
地牢的大门开了,两个护卫从楼梯上下来,把之前对锦行刑的另外两人换走——这就标志着另一波更加强烈的痛苦的到来。
在这场惩罚里,每打五十鞭就会换一个人,每一个人都是用一点不留情面的力道把锦的后背抽的越发的破烂。
来人三两步走过来,拍拍坐在一旁凳子上的其中一人的肩膀,心有余悸的边说边骂:“你们上去吧!我俩刚从冷藏室出来,妈的冷死了!那小子也他妈能抗,我们穿着大衣在里面待久了都冻得慌,他就那么单薄的衣服被灌了药卸了四肢挂那里竟然直到现在都不肯开口!”
另一个人闻声站起身来瞟了一眼挂在那边仍旧垂头没有反应的锦,嘴里嗤嗤有声的赞叹:“真不愧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这个抽了这么久,竟然一声都没吭呢!”
刚刚说话的那个人厌烦的摆摆手,“得了,你们快上去休息吧!我看这惩罚完得越快越好,这么熬下去,说不定我们的神经得先给绷断喽!”
他们说话的时候,谁都没有看见,一直垂头没有动静的锦,在听到楚凌被卸了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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