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
陈宇昂一脸不知所措,心里酸涨得只想哭。想打电话解释又终究不敢。
心中烦闷至极,大概不会有人,把长假过得这样不顺心了吧。
随便在路边吃了碗面,一身休闲的牛仔裤T恤,自暴自弃的陈宇昂走进一家表面暗淡的PUB。
内部明显要比外面来得格调高雅得多,迷幻舒缓的音乐,宽敞的空间,迷人俊美的服务生。
倒是自己一身平民打扮,随便点了酒,陈宇昂不甚在意,闷头就喝。
正喝到迷蒙间,只见面前的玻璃桌上排出一列颜色绚丽的鸡尾酒,“这个不是我点的!拿走!”嗓门开始大起来。
俊秀的服务生指著远处一位,“那位先生请您的,他还说,您不要可以倒了。”说完就走了。
暧昧的灯光里,陈宇昂眯著眼睛看那似曾相识的身影。
似乎感觉到他的视线,男人转头优雅一笑。
陈宇昂看清,猛的一惊,就想去前台结账,那个罪魁祸首章亦远,该死的阴魂不散。
章亦远好笑的看著像兔子一样,惊慌失措就要逃跑的男人,状似无意,随著他过去。
擦身而过时,手掌狠狠得拍在男人的屁股上。
见陈宇昂惊怒的都快要扑了上来。章亦远大笑著。
陈宇昂气得甩下钞票就径直离开。
自那天後,陈宇昂连“rainbow”也不敢去了,“rainbow”是那间酒吧。
犹豫不安心神不宁的日子快把陈宇昂逼得发疯,知道自己早已中了那名为郭越的毒品。
在日渐失眠的情况下,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过去,一想到电话那头的人,陈宇昂就战兢的声音都要变了。
郭越安静的听老男人畏畏缩缩的解释话语,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紧张不安的心情。
电话那头,却一直一言不发。
老男人都快要哭出来了,“小越,随便你怎麽样,就是不要不理我。”
“你现在过来。”郭越的声音平静得就像是在谈论天气。
陈宇昂却因为这句话喜极而泣,狂喜之下拿起钱包钥匙就冲了出去。
只要有机会可以得到他的原谅,自己还有机会可以继续在他身边。
冲到那栋别墅的时候,陈宇昂的情绪已经慢慢冷静了下来。
紧张害怕的情绪像是魔鬼缠绕著他。
腿脚也不灵活了,身体也不愿意移动了。
然而,潜意思里受虐的因子却活跃起来。
19
宽大舒适的皮质沙发,坐著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不,也许才十九,应该说是少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长本事了!现在我的话你是越来越听不进去了!”声线低沈得似金属一般的质感,被叫做叔父的男人是本市最大黑帮的幕後掌舵者。
他目光深沈地睇著陈静,如松柏一般站立著,腰背挺得笔直,显得身材格外高大。
“陈宇昂是我的!哥哥是我的!”陈静猛的抬起一直低垂著的头。
眼里一片血红如暴虐却负伤的野兽。
一直站著的男人身形一闪。
啪啪!左右开弓的赏了少年两个嘴巴。
陈静呻吟著想去捂住流血的嘴巴,又是啪啪两下。
四个巴掌快把少年甩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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