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课的时间,走廊上冷冷清清,只有他们几个,闫沭对着光半眯着眼,那一刹那的神情像极了他那位让人畏惧的父亲,冷漠阴鸷。
“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们在敢这么对周佼,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晚上闫芳芳给闫沭打电话说公司有事,晚饭让他自己解决。放学后,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后,闫沭送周佼回家。
闫沭骑着车,周佼坐在他后面,抱着闫沭的腰,趴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车骑到市南路,洋房楼下,初春的晚风迎面吹来,道路两旁香樟树香味阵阵,闫沭仰头,看着黑黢黢的整栋楼,车轱辘碾过地面,滚了两圈缓缓停下。他单脚踩地,回头想要叫醒周佼,却看到周佼睁着眼,正看着自己。
“到家了。”
周佼抱着他的腰,没有松手。闫沭听到他闷闷不乐道:“他们是连你一起孤立了吗?”
“你不是说你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你吗?”
“我的确是不在意我被怎么样,但我在意你。你不该和我一样,你明明有那么多朋友的。”月色静悄悄,月光透过树荫斑驳陆离落在皮肤上,周佼神色幽幽,“闫沭以后在学校我们别说话了,好不好?”
闫沭抓住他的手,指腹摩挲手腕,在突起纤细的骨骼处用力攥紧。周佼吃痛,“唔”了一声,就听闫沭说:“不好。”
周佼吃吃笑,闫沭皱着眉,意识到什么,问他:“你刚才是在试探我吗?”
周佼下巴磨着他的肩胛骨,左右晃动,他说:“如果你答应了我,我就再也不会烦你了。”
“我不会答应你的。”闫沭从扶着把手,从自行车上下来,然后去扶周佼。
周佼一蹦一跳下来,一点都不像是个伤患。他指了指黑洞洞的楼,对闫沭说:“房子里没人,要一起上去吗?”
闫沭刚想拒绝,就听周佼说:“哥,我怕黑,至少帮我开了灯之后再走。”
这不是闫沭第一次来到这,他拉开院门进去,大门前的感应灯立刻就亮了。闫沭低头看着周佼,周佼露出弱弱的笑。
闫沭进去开灯,周佼站在门口等灯亮。光亮起来的刹那,周佼从门口跑进去,一把抱住闫沭,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就像是抱住了光。
他揪住闫沭的衣服,小声说:“哥哥,别回去了,你弟弟脑袋破了,你得照顾他。”
恰好这时,闫沭手机震动,他在周佼的注视下拿出手机,是闫芳芳打来的。
闫芳芳说公司临时安排了出差,她得立刻走,问他有没有回家。闫沭说还在外面,闫芳芳也没说什么,只告诉他这个月的零用钱都转给他了,另外她大概是要走一个月,让闫沭照顾好自己。
闫芳芳的声音传到手机外,周佼离得近,听到了闫芳芳的话,脸上露出灿烂的笑。
闫沭挂了电话,周佼伸手戳了戳他,笑眯眯道:“真巧啊,你没有理由拒绝我了。”
闫沭无奈,他伸手捏了捏周佼的脸。周佼仰起头,把脸贴到他的掌心里,主动去蹭他,像是小动物在讨好主人一样。闫沭收回手,背在身后,撇过头低咳一声。
“你留在这里的衣服我都洗干净了。”周佼攥住他缩回去的手,拢在自己怀里。客厅里开了一盏灯,光线不算明亮,周佼不想在楼下多呆,拉着闫沭往二楼去。
他踢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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