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沦陷的感觉,情绪被左右了。
闫沭推开了周佼的手,“不打游戏了。”
周佼“嗯”了一声,闫沭抓起一个枕头抱在怀里往后躺。周佼用手戳了戳他怀里的枕头,轻声问:“不要三八线了吗?”
闫沭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添了一道“三八线”。他皱皱眉,把脸埋进枕头里,刚洗过的头发蓬松,他闷闷道:“是你说的,放了三八线,你也能越界。”
周佼翘着嘴角,他伸手捋了一下闫沭的头发,手指插进去,顺着发丝抚摸。
“你头发好硬,有些扎手。”
闫沭后背僵直,维持着脸埋在枕头里的动作一动不敢动。他像是偶尔被猫亲近的人类,生怕自己一动,猫就走了。
可……快喘不过气来了。
闫沭肩膀发紧,身体微动,肩膀就被捞了一下,他抬起头来,撞进了周佼的眼里。
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断了,声音微哑,对周佼说:“我胡子更硬。”
周佼眨眼,稍显惊讶。而后闫沭就觉得下巴一热,周佼直接用脸去蹭他的下颌。
闫沭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串急促的气息。他变成了一块化石。
温热细腻的皮肤擦过他的脸颊,闫沭嗅到周佼身上的气息,他们刚才用了同一个沐浴乳,所以气味是一样的。
闫沭心跳忽而加快,视线垂落,眼睑下是一小撮青灰色的阴影。他盯着周佼,不知过了多久,周佼侧头与他错开了些距离,终于不是脸贴脸了,可依旧很近。
周佼说:“是有些扎脸,真好啊,我都不怎么长胡子,同学都骂我娘娘腔。”
闫沭扭头看着周佼白白嫩嫩的脸,想到学校里同学,在背地里骂他的话,心里一下子就酸了。
闫沭慢吞吞坐起来,怀里抱着的枕头压在膝盖上,他对周佼说:“别和徐诏问在一起了,他不是好人。”
可能是灯光的原因,昏昏暗暗的光线里,周佼的瞳孔幽黑,他低下头,咬了一下嘴唇。
他听到闫沭说:“小的时候,我很喜欢藏在柜子里,觉得那样很有安全感。有一回我就藏在了衣柜里,可没想到过不了多久,徐诏问就搂了个人进来,是个男生,叫他徐总。他们倒在床里,就在他和我妈的那张床上睡了。”
闫沭伸手碰了碰周佼发凉的手背,压低声音道:“他玩人就跟玩一个小玩意一样,男男女女,对谁都没有真心过,我妈看透了他,才会和他分开的。”
周佼把手慢慢往后缩,他的声音很轻,轻到闫沭都没听清。
周佼嘴唇微动,他说:“可我妈妈还没看透。”
他很难去和闫沭去解释这种错乱的关系。
他不是没试着逃跑过,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会被抓回去。他也曾报过警,可当警.察来时,一切□□的痕迹都消失了。
徐诏问丰城富商,袁雯站在他的身边,笑盈盈地面对着那些询问,用不懂事的目光看着周佼,说着什么事都没有,都是小孩子在闹脾气。
上一次也是,明明已经和袁雯沟通好了,他求自己的妈妈,别再助纣为虐了。
袁雯也答应了,甚至还帮他转了学,可谁能想到,当徐诏问从瑞士回来,袁雯又转头去和徐诏问说了周佼所住的地方。
这一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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