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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佼和闫沭一起往校外走去,走到路口时,闫沭对他说:“上次去医院拍片出来骨折已经愈合,明天我就去能把石膏去掉。”

周佼点头,闫沭又说:“你会骑自行车吗?”

“没骑过。”

“那也没关系,我会骑。”

周佼缓慢理解着闫沭的话,又听闫沭说:“你家离学校近吗?”

周佼计算着市南路到这边的距离,而后道:“不算近。”

闫沭就说:“我能送你回家。”

周佼呆了呆,目光钝钝地看着闫沭。暮色四合,薄薄的一层晚霞里,闫沭神情真挚。周佼不语,闫沭就伸手碰了碰周佼的后背,“踹在这的一脚还疼吗?”

周佼往前躲,说着不疼。

闫沭和徐诏问是完全不一样的。

周佼心里发涩,面对这种少年真诚,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

他没想过要和闫沭好好相处,他只是想要接近闫沭,利用他,让徐诏问难堪。

翌日,闫沭把石膏拆掉后就回到学校了。

他过来时正好碰到刘妙慈的课,如来佛笑眯眯地问他,腿伤是不是好了。

闫沭是小跑着走进来的,白色校服衬衫,领口的敞开,两颗纽扣没系上。他喘了口气,点头说是。

刘妙慈便让他快进去吧,闫沭朝班主任点点头,往里面走去。

他走到自己位置上,目光扫过周佼这边,座位是空着的。

徐诏问提前回来了。

是半夜到的,回来后没有去他妻子的房间,直接来到了周佼这边。

睡到中午起来,他从周佼房间离开。周佼还趴着,衣服没穿,不像是人,像条主人来时就该摇头摆尾的狗。他蜷缩在毯子里,昏昏沉沉一直睡着。

直到下午,袁雯走进他的房间,想要叫他起来吃饭,喊了几遍,却见他一动不动,才觉得不对劲。

她上前拉开被子,便倒抽一口凉气,而后就是哭。

就像周佼说的那样,她只会哭。

李铭特意来了一次市南路的房子,徐诏问也在,在骂袁雯,无非就是为什么发现那么晚,知道周佼生病了为什么不提前说,之类的话。

李铭和他打了个照面,徐诏问表情算不上好,但也缓和了些许,让他快进去看看周佼。

昨天晚上,徐诏问发现周佼的手链不见了,就开始发作。还用到鞭子,他现在年纪越大,就越喜欢这种鬼玩意儿。李铭有时候觉得周佼很可怜,可有时候又很羡慕周佼。

周佼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李铭给他上药。周佼意识昏沉,却还是能感觉到疼痛,疼到受不了时,他缩着肩膀,轻声抽泣。他喊着爸爸,他已经死掉了的爸爸。

周佼大病了一场,饭没吃多少,又吃了很多药。他的手机被丢在了床下,一直没去捡,隔了两天就没电自动关机了。

十月末,二中开运动会。

以往运动会,基本都是三班,柳楷报了短跑,几个别班的看到他参加,都纷纷投降到说能不能直接弃权了。

柳楷难得扬眉吐气一把,臭屁的不得了。闫沭被体委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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