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
之后一整个下午,闫沭都在做题问题中度过,学习到头脑发胀,实在是不行了,他推开试卷,趴在桌上叹气。
“歇一歇。”
闫沭两条胳膊垂下,周佼歪头看着他,伸手碰了碰他的头发。
闫沭肩膀微动,右脸压着桌面,与他对视。
“我做了多久了?”
周佼看了眼手机,“两个半小时。”
闫沭吁了一口气,懒洋洋道:“怎么感觉都快一天过去了。”
周佼问他,“要休息了吗?”
“饿了。”
周佼便说:“那你吃,我先回去了。”他说着起身要走。
闫沭望着他,轻声说道:“一起去吃饭吧。”
一起出门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周佼换好鞋直接出去。闫沭目光扫过墙边架子上的雨伞,忽略了过去。
从楼上下来,外面地滑,闫沭支着拐杖,小心翼翼越过水洼。周佼走在他身边,黑色长发,米色长裙下纤瘦的背影,微风吹来,裙摆摇晃,露出细白的脚踝。
都是稚嫩的面容,两个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对年轻恋人。
闫沭从路边店面玻璃上看到他们几乎相叠在一起的倒影,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热。
很奇怪的感觉。
他问周佼想吃什么,周佼看了一眼他的腿,就说吃些清淡的。
闫沭选了一家日料,点了几份菜,两个人相对而坐。周佼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咬了一杯草莓汁,然后咬着吸管小口小口吸着加了冰块的果汁。
闫沭问他了一些关于学习上的事情,周佼掀掀眼皮,回答得很容易。
他把一整杯冰镇的草莓汁喝完了,然后开始发呆。
闫沭看他玻璃杯里剩下的冰块,问他:“你也不怕肚子疼,喝那么冰的。”
周佼“啊”了一声,从发癔里拔了出来,长睫毛轻颤,恍惚看向闫沭,缓过来他刚才说了什么后,摇摇头,“不怕的。”
他记得有一次,徐诏问发疯,把这样子大小的冰块放到了他的身体里。
那是真的冰,又冰又疼,肚子都好像要被冻穿了。
可他还不是熬过来了。
周佼在闫沭的注视下,把杯子里的冰块用勺子捞出来,含到嘴里,咬了一口,“咔嚓”作响。
周佼抬起手时,宽松的长袖袖口落下一截,露出了细细瘦瘦的手腕。
闫沭指了指,开口说道:“你的手链很好看。”
周佼一愣,手指抓着袖口,立刻缩了进去,慢慢握紧拳头。
周佼的反应有些奇怪。闫沭问他:“怎么了?”
周佼低头,解下那串看着价值不菲不符合他人设的链子,丢在了桌上,轻笑道:“我瞎买的,才十几块。”
“挺衬你的。”
闫沭说了一声,夹了一块寿司。他低着头,所以没看到周佼脸上自嘲的笑。
快吃完的时候,闫沭说去上个厕所,隔了几分钟回来,顺便把单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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