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动的烛火中,张庭深温柔得好像幻觉。牵着周槐的手,缓慢将他压到沙发上。
周槐有些害怕,张开眼睛提醒他:“只接吻……”
张庭深笑了下,烛光微弱,他水红湿润的嘴唇闪闪发光:“是只接吻啊。”
周槐脸皮发烫,意识到张庭深又在故意捉弄他。难为情的转过脸,不想让他亲了。
可是,张庭深却很执着,无法接吻,就亲他的耳朵和颈项,热烘烘的气息落在颈间耳后,有点烫又有点痒。青年身上总有种杉木与玫瑰的干燥香气,混合一点烟草味,既富侵略性,又浪漫温情。
张庭深慢慢捉住周槐回避的嘴唇,轻啄安抚:“不要生气了,我慢慢亲你。”
周槐在张庭深的气味中受了蛊惑,躺在沙发上,乖乖承受着青年的吻。
张庭深确实在慢慢的亲,但吻并不纯洁。周槐感受到藏在青年长裤里发热发硬东西正顶在自己的腿上。
他有些慌张,小声说:“你硬了……”
张庭深拉过他的手,放到腿间勃起的部分:“我硬了,但也可以只接吻。”
隔着裤子,青年的性器也烫得吓人。周槐羞涩的缩回手,第一次觉得性欲或许也没有那么肮脏……
张庭深望着周槐,很风流的笑,问他:“还要吗?”
周槐点点头,被张庭深抱紧了,烛火中继续接吻。
台风没有停止的迹象,琳琅风雨溺死了小岛上的日升月落,白天夜晚同样寥落。他们被困在别墅,没有电,只能靠烛火、诗歌和亲吻度过长夜。
等到天气符合船只航行标准时,已经是十天以后。
周槐的身体状况并不很好,每天睡着的时间比醒来时多。
张庭深决定返程。
回去之后,周槐很快入院。院长是张庭深的朋友,十岁相识,从没见他这么落魄慌张。
甚至胡子都来不及刮,唇边一圈粗糙的青色胡茬。
叶翟给张庭深倒了杯茶,笑他:“你这样子不知又要骗多少姑娘的心。”
无法否认,落拓的张庭深也很好看。黄昏余光涂镀他的脸,眉眼怫郁,别样的迷人。
张庭深不搭腔,他管不了姑娘的心。只关心周槐:“他怎么样了?”
“基础体检没什么问题,其他结果要等明天。”叶翟挑眉一笑,很八卦的问,“什么关系?这么紧张。”
张庭深说:“我在追他。”
他们经历过无数次接吻和性交,现在才要好好求爱,顺序完全混乱颠倒。但张庭深就是觉得,其他情侣会经历的事,周槐都要有,不然他就太可怜了。
他会每天给他买花,送他巧克力吃。夏天要有冰镇果汁喝,冬天要有加了砂糖的甜牛奶。
周槐不能再难过了,不然他真的会消失。
叶翟掩饰不住吃惊,瞬也不瞬的盯住张庭深,眼睛瞪得极大:“不行,这事儿我得告诉徐璋,老张居然让人降住了!?”
张庭深拧着眉,冷冷抬起眼睛,警告他:“周槐的事暂时不能让徐璋知道,你要敢说,割了你舌头。”
第44章
凶恶的威胁奏了效,叶翟一向好欺负。
回到病房时,张庭深已经整理好仪容,刮了胡子,换了身衣服,重新光彩照人。
周槐听见开门声,慢慢转过头来。
看见是张庭深,钝圆眼中的戒备与不安慢慢消退,变得如往常一样温顺驯良。此前,他做了许多检查,抽了好几管血,进入过几个奇怪的机器,还有个医生要他脱下裤子,用冰冷的器具检查下体。
周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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