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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普通人啊。
下午,江汀拉着墨堰的袖子,好奇的看着他们,“三儿,他们……攻击手段和我们好像。”
墨堰斜看了眼江汀,“当然一样,他们和你一个师父。”
“……我靠,真的假的?”江汀瞪着大眼睛张大嘴,看看远处的那些正在修炼的人,又看看墨堰。
“你说呢,他们的攻击手段不是和我们像,而是和我们同出一源。”
“那岂不是说,我们的师父没死?”江汀猛然反应过来,“那他在哪,在哪呢?我得去见见他啊,他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没有他根本就没有现在的我。”
“他暂时身份保密,你见不到。”墨堰想起叶眠说的池蛮知道的事,又想起江汀和池蛮的关系,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我明白我明白,高人总是神秘的,是不可猜测的。”江汀一个劲的点头,示意自己懂了,顺便默默捂上嘴。
“那咱们师父你见过没?”江汀憋了半天,还是憋不住问道。
“还有,长什么样啊,今年多大了,是不是像当初秘籍上显示的那样,白须飘飘,仙风道骨,一副高人的做派?”
墨堰捂了半天耳朵,“闭嘴吧,不知道。”
虫族今天安分了一整天,墨堰则被江汀无数的好奇折腾了一整天,最后只能转移注意力,
“你最近和池蛮怎么样了?”
江汀瞬间担忧又惆怅,“皇室被灭族了,池蛮最近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又问不出来什么,我总觉得她有事在瞒着我。”
墨堰只能安慰了几句。
第二天,叶眠和墨父到了研究院的地下基地,一直守在这里的士兵和十位学生们立即向他们问好,叶眠回到墨父匆匆点头,推门进去。
里面堆满了虫的尸体,但是鲜血却诡异的没有蔓延开,而是组成了一个神秘而陌生的符号,贴在上面的符纸被墨绿色的完全浸染,绿的诡异。
“可以了。”
叶眠将帖在虫尸上的符纸全部揭下,明明是绿的几乎要饱胀开的符纸,却没有一点晕染的痕迹,等到叶眠全部揭下后,符纸按照一定的规律放在地面上,符号的凹陷处。
心神一动,尘锦立刻飞出,闪烁的寒光得到符号正中央,直直插在正中间虫尸身上,剑身白光刺眼,寒气四溢,渐渐与符咒和符纸连为一体,释放出一丝丝橙色的光。
叶眠半蹲在地上,咬开食指,凌空画了一道符咒,符咒如同水镜,缓慢的吸收着地下飘逸上来的橙色光线,光线越来越粗壮,水镜也越来越清晰透明,稳固。
直到橙色光线彻底被吸收,下方的虫尸一瞬间变为了干尸,而符咒也缓慢了变成了原先的黄色,叶眠舌绽春雷,低声历喝:
“诅咒:灭。”
空中的水晶大放光芒,里面走马观花的出现了无数人的身影,有正在和家人吃饭的,有正在开门收快递的,有正在星网上讨论怎么安全度过战争的。
还有在母亲怀里睡着的孩子,在父亲身边照顾的儿子。
各行各业,各式各样,水镜如同瀑布流迅速的切换着场景,二十分钟后,水镜趋于平静,
“这,行了吗?”墨元帅迟疑的看着空中的水镜。
下一秒,水镜轰然破裂,散开的无数碎片中隐约可见那些之前出现过的人全部在下一秒昏迷在地。或眉心或胸口或手腕都鼓起了一个小包。
叶眠闭上眼,神识查探了一下,在同一天同一时刻,中央星有接近三十万人陷入昏迷,医院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
医院这边刚准备过去接人,就接到军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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