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像是没有注意到余禹的防备,头也不回,信步走在前方,在听到余禹的问话时,还侧头向余禹咧开嘴笑。
“不亏。”老板的笑容加大,“血赚~”
似乎是因为太开心了,老板最后的声音微微上扬,走廊漆黑一片,他古怪的笑容若隐若现,但他的眼睛却被从走廊旁边的房子里钻出来的光照亮,这让余禹有种被盯上的错觉。
“是嘛?”余禹不服输地回给老板一个更大的笑容,“那所以说,肯定是因为旅店的建设偷工减料,这才能赚钱的吧?”
步子压得再慢,就这么点路,没一会儿就到了巴基和余禹的房间。房门大敞着,向外撒着橘黄色的光,老板站在光里,表情一瞬间恢复正常,他只是看着余禹,示意他进去给他指水管。
余禹恍若完全没有注意到了老板突如其来地变化,他一蹦一跳地走进屋里,直到卫生间里才停下,并扬声招呼老板:“这里!天哪,水都漫出来了。”
可不是么,余禹之前砸水管的时候,可一点都没留手,加上和老板走的时候,余禹故意压慢了步子,这会儿,卫生间里已经漫了一地的水,甚至还有往卧室蔓延的趋势。
然而老板却没有再走近,他站在卧室门口,面无表情。须臾,突然开口问道:“和你住在一起的人呢?”
余禹从卫生间里探出脑袋,正好与老板漆黑的眼眸相撞。
他一脸疑惑:“我一个人住啊。”他似是不好意思一样挠挠脸颊,“我和巴基毕竟不是情侣,一直住在一起也挺奇怪的,他就去住周波的房间了。”
老板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盯着屋子里的一点。
余禹顺着老板移动的视线,看到了他凌乱的床和铺在地面上,被巴基整理的整整齐齐的铺子。
因为是之前余禹的突发奇想,而巴基当时已经准备好睡觉了。余禹说干就干的一系列行动,让他根本没来得及把已经铺好的被褥重新收回去。
忘记收拾床了,余禹这才反应过来。他转了转脑袋,向老板眨巴眨巴眼睛。
“床太软了,腰疼。”他面不改色地胡扯道,“地板很好,治腰。”
余禹看到老板毫无反应,绷住脸说:“你不要为你们偷工减料的水管转移话题。”说罢,扭头又钻回卫生间,好似自己已经说了真话,无可辩解,一点都不在意地蹲在水管前,以门外都能听到的声音,嘟着嘴自言自语:“怎么办怎么办,要是修不好,今天就只能睡床上了。”
他一边站起身一边煞有其事地锤了锤腰,发出叫魂一般的声音,转身叫道:“老~板……嗝!”
余禹没注意到老板悄无生息地走到身后了,以为他还在犹豫,拉长声音叫着。一个扭头,却被眼前突然放大的老板吓得打了个嗝。
他嘀嘀咕咕地就想骂人。
老板弯下腰细致地察看水管的裂痕,却在看到不应该出现在水管里面的碎片后,表情瞬间变了。
如果水管真的像余禹说的那样是爆开的,水压不会让水管的残骸遗留到水管内部。他意识到被骗了,恶狠狠地瞪了余禹一眼,转头就想往回跑。
余禹反应及时地拉住老板,扯着老板的衣服,无赖道:“你去哪?你还没给我修好。”
老板惊了一下余禹与长相完全不符的力气,停顿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你确定不放手?”
余禹仰着头看着老板的笑,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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