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了。
“老公,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去今年巴黎的秋季时装周了?”骆瑜惊讶地问:“还有,你和那设计师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两个以前是有什么矛盾吗?”
“有过小矛盾,”章弘边吃饭边道:“去时装周肯定要和他碰面,我也懒得去了。”
“这样好吗?”骆瑜担心地问:“你不去的话那工作岂不是……”
“我叫小顾去了,我在本地接点小活就可以,”章弘回答:“顺便历练一下他,以后工作室也有接班的。”
“开什么玩笑,你要退休啊?”
“肯定不能一辈子做工作室吧,”章弘笑道:“这样怎么给你买那么多衣服和包包?”
骆瑜哼哼了两声:“哎,你没背着我藏私房钱吧?”
“没呢。”
“敢藏就抽死你。”骆瑜笑嘻嘻地扯了他的脸一下。
章弘笑着没接话,转而道:“对了,你去美国的机票买好了吗?”
“订好啦,”骆瑜弯弯的眼睛一下子没了:“又要出去好几个月,去年也是这样,爸他总希望我出国跑跑业务,真是烦死了……”
“行啦,你不是说坚持这两年就好了么。”章弘道:“爸也是为你好啊。”
“也是,我就等着什么时候能生孩子了。”骆瑜笑道。
每当对方这么笑,章弘的心里就愈发没底——那紧张和焦虑的情绪越来越重,他担心迟早会不堪重负。
就连行夫妻之事时,章弘也感觉自己有些心不在焉、力不从心。
“呼,你行不行啦?”完事后骆瑜倒在他身上,锤着他的胸口抱怨道。
“……最近累了点。”章弘摸着她的头发安抚。
“什么啦,亏你还练了那么好看的肌肉,”骆瑜软绵绵地伏在他胸口上撒娇道:“我还和好几个姐妹炫耀呢,我老公身材可好了,是九头身,那方面特别厉害……”
“你还和那些好姐妹吹什么了?”
“还不都是夸你的呀,”骆瑜甜甜地道:“长得帅,事业好,什么都好……”
章弘听着她这样说,慢慢地沉默,只是象征性地抚着对方的头发。
可能是连续好几天没看见周睿宁,他觉得自己似乎到了一种走火入魔的地步,闭上眼,脑子里就全对方的脸,刚才没有完全释放的欲望又岌岌可危。
>骆瑜去美国的那天,他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到医院去接周睿宁时他还走错了楼,在偌大的住院部里转悠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地方。
周睿宁见到他时早就准备好了,抱着斗牛兴冲冲地奔过来,出门的时候还险些被绊倒,最后是被章弘紧紧地拉着手出了医院。
“你不喜欢这里吗?怎么走的时候连头也不回啊?”章弘笑着问。
周睿宁歪头想了一会儿:“不是。”
“那刚才方医生说再见的时候,你怎么都不回人家啊?”章弘捏着对方的脸揉了一会儿,直到周睿宁笑嘻嘻地拉着他的手反抗,诚实地回答:
“因为我想回家。”
“你想回家,还是想我。”
“都想。”
“只能选一个呢?”
周睿宁皱着眉嘟囔:“你就在家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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