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七夕怎么过他倒是能看明白,七夕青蛙是什么东西?
他点进话题,最热门的是个合作过的营销号,为人还算正派,写文章也比较公平,不是那种收了钱连三观都不要了的无良营销号。
一壶酒一个故事:#这个七夕怎么过#给你的寡王朋友点只#七夕青蛙#吧,哈哈哈哈要被这个投稿笑死了,我是你朋友给你点的七夕青蛙,现在我要开始叫了。
祝川点开图片,左侧那个头像是一只绿色的青蛙,他叫的果然很…………吵眼睛。
孤寡孤寡孤寡……
足足叫了整整九张图,可以说非常扎心了,这个七夕无论怎么过都不能这么过。
唔,要不然跟薄行泽一块儿?
算了。
昨儿个晚上他都醉成那样了严弦还给他送了那么多文件来,就算七夕估计也要加班,再说他们出去过节也不像话。
祝川最会享受,落地窗开了整面墙,点着熏香放了点儿声音绕梁的轻音乐,偏西的阳光从落地窗照进来落在办公桌上。
他把双腿跷在桌上,舒服地瘫在巨大的皮椅里,恍恍惚惚地想:“薄行泽这会估计忙的头都掉了,昨天晚上喝醉成那样还半夜起来看文件,恐怕今天得咖啡当水喝。”
他总穿那些白衬衫黑西装,搞得生人勿近的,徐言明明是红叶集团的太子爷,瞧见他比瞧见自己亲爹还怕。
不知道他有没有穿自己买的西装,深蓝色应该很配,立领西装又多添了一丝休闲,祝川脑补了下他穿那件西装的样子。
这下恐怕真的有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他坐起身,勾起自己的车钥匙出了公司大门,没多远就看见易贤站路边跟人拉拉扯扯,笑了声打算走结果从反光镜里看到他被几个人围住一脚踹倒。
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看那人摸了花圃里的砖块冲着他的头就砸了过去祝川猛地按下喇叭,尖锐一声鸣笛制止了他的动作。
“干嘛呢?”祝川拉开车门下来。
几人一见有人来忙扔了砖块,“今天就先饶了你,就算你去卖身也给我还上,下次再拿不出来就卸你一条胳膊,我们走。”
易贤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
“刚才那个是什么人?”
易贤用手擦了擦嘴角,吐出一口血沫子含混说了句,“抢劫的。”
祝川看着他嘴角撕裂的伤口,还有肿起来的脸颊,略略皱眉看着这儿是个监控死角,“你记得他的样子吧,报警。”
易贤忙按住他的手,“算了,也就抢了点儿不值钱的东西,报警还要弄很多程序,来来回回的也烦。”
祝川顿了顿,收回手机,“上哪儿?你车呢。”
“过来找个朋友,车在前边路口呢,你有事儿就先走吧我一会叫人来接我去医院就行。”易贤说话嘴就疼,“嘶”了声去揉嘴角。
“行了别揉了,你那手也不干净,我送你去医院。”
易贤右眼肿着,睁不开眯成一条缝去看祝川,单手握着方向盘,侧脸上少了点平时的吊儿郎当,多了一点凉意。
“这两天没来檐上月,你该不会跟薄行泽结了婚就想从良了吧?被他管住了?他叫你不许来这种地方?”易贤嘴疼,含含糊糊地问他。
祝川嗤了声,“他能管得了我?”
易贤看着他笑,祝川让他笑的头皮发麻,“有话就说。”
“殊易,当年你为什么改这个名字,还用了八年都没改你说你对薄行泽没一点儿意思自个儿信吗?真的我觉得你这么多年吧,在所有事儿上都洒脱,就在一个人身上死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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