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远书转头向后看,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是……竟然就是刚才帮助过他的那个辅助治安官!
“秦安然!”
有人叫了一声那位辅助治安官的名字,急急忙忙跑过去察看他的情况。
洛远书下意识想过去帮忙,被施于行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
施于行冲着洛远书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劝说:“别管闲事,他的同伴自然会照顾他。”
此时已经有更多人跑向晕倒的辅助治安官,洛远书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先跟施于行离开这里。
施于行看到洛远书露出迟疑的表情,抓着洛远书手腕的五指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南洲你要清楚,他晕倒的原因或许就是因为你,你别忘了,你远离他们这些普通人,就是在帮助他们。”
洛远书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这不是洛远书的反应,而是这具身体原主人洛南洲的条件反射。
仿佛是洛南洲残留在洛远书脑海里的意识在告诉洛远书:施于行说的这些话都是对的。
洛远书感觉到了一股从心底深处涌起的悲伤,这股悲伤尤为强烈,瞬间将洛远书原本还算平静的心情淹没其中。
洛远书被洛南洲的情绪感染到了,一瞬间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那是洛远书从未经历过的悲伤,洛远书仿佛看到了真正的洛南洲就站在那里,即使心里全是悲伤,也要灿烂笑着迎接生活。
洛远书拿开施于行抓着自己手腕的手,一言不发地向前走去,没有人挡在他要走的那条路上,因为在看到洛远书走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自觉让开了。
让开这个词有点不准确,准确点来说是躲开。
所有人都在躲着洛南洲,好像洛南洲是一颗移动的炸弹,靠近一点点就很危险似的。
洛远书打开自己专车的车门,正要上去,紧紧跟在洛远书身后的施于行忍不住出声了。
施于行的脸上露出歉意的神情,既担忧又心疼地抬头望着洛远书:“南洲,我刚才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不是在责怪你,我只是在担心你。”
洛远书爽朗笑了一下,他伸手拍了拍施于行的肩膀:“我知道,我没放在心上。我累了,先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吧。”
施于行点头,他没有跟着洛远书上到后车厢,亲眼看着洛远书关上车厢门后,施于行靠在车门上,额头抵着冰凉的金属板,周身满是落寞和委屈。
“呜哇……你看狂暴的监看官,现在好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丧家之犬。”
“哈哈哈,他一直都是那样啊,狂暴身边的哈巴狗,大家平时在私底下不都是这样叫他的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洛南洲是爱欲执行官呢,爱欲身边的监看官都没有像他这样。施于行眼里根本就只有洛南洲一个人,面对洛南洲的时候一副体贴温柔的模样,面对我们的时候又是另一幅面孔。”
“谁让人家是现阶段所有在编监看官里,受狂暴影响指数最低的监看官,你要是看不惯他,去洛南洲身边待一天试试啊!”
“呜哇……你别害我成不成,在他身边待不到一天,我就已经发疯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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