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奕行收回了手,沉声道:“以后别说这种话。不好。”
谢长乐倒是没放在心上,什么死不死的,他无所谓,反倒觉得傅奕行像是个老年人,这么迷信。
他听着傅奕行所说的话,就像是在吹耳边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无聊地舔了舔干涩的嘴角。
不知何时,傅奕行的说教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凝视在了谢长乐的嘴角,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
谢长乐:“?”
他顺着傅奕行的目光,似乎有所察觉,赶紧紧闭了嘴唇。
沉默了片刻。
一阵风吹来。
现在已经是暮色四合,山顶温度比市区更低一些,加上夜晚降温,谢长乐忍不住打了个颤。
距离他最近的傅奕行察觉到了,开口:“我们先回去。”
谢长乐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一件从天而降的衣服牢牢盖住。
这是傅奕行的西装外套,他的尺寸比谢长乐要大,足以将他裹在其中。外套厚实,还带着一股傅奕行身上的温度。
寒冷瞬间就被驱散。
拿人手短,谢长乐也就没再说什么,拉了拉外套,将自己裹得更紧一些。
傅奕行带着人走了出去。
谢长乐来的时候觉得这里杂草丛生,时不时还有刺人的树枝,走得非常不方便,可现在回去,那些拦路的树枝都不见了。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傅奕行一直在帮他挡着,雪白的衬衣都变得皱巴巴的,还沾着一些落叶。
谢长乐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一路无话。
两人回到了停车的地方。
助理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画圈圈,余光瞥见谢长乐和傅奕行走来,连忙蹦了起来。
“傅总,谢少。”
傅奕行从他的身旁走过,吩咐道:“上去收拾一下。”
助理应了一声,走去悬崖边上,去收拾谢长乐扔下的垃圾。
傅奕行拉开了车门。
谢长乐瞅瞅这辆车,又瞅瞅身旁的人,委婉拒绝道:“傅总,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了。”
在这段时间,傅奕行的涵养已经被磨炼得非常好了,被拒绝了以后也没表现出什么,只淡淡地说:“你喝酒了。”
谢长乐下意识地反驳:“才喝了这么点!”
傅奕行定定地看着他。
谢长乐被这双黑沉沉的眼睛所注视着,心里头有点发虚,侧过头避开了他的目光,嘀咕道:“那我等酒气散了再回去。”
傅奕行就如同一个专-制的大家长,反驳了他的提议:“太晚了,不安全。”
谢长乐:“这哪里不安全了。”
话音刚落。
一阵风吹了过来,发出了尖锐的呼啸声,令人发慌。
谢长乐:“……”
不说还好,现在这么一说,还真的有点……吓唬人。
这荒郊野岭的,又是没人居住的山上,不会还有野兽吧?
谢长乐还是很惜命的。
都不用傅奕行再劝,他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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