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乐沐浴在阳光下,深深吸了一口气,清澈的空气进入肺腑,使人神清气爽。
他没死。
他成功活下来了!
原本压在谢长乐心头的雾霾一扫而空,简直就是浑身轻松。
太好了!
他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可以真正去做自己想做地事情了。
这么想着,他的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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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长乐的轻快相比,就是助理的沉重。
助理在VIP1病房外徘徊,不太敢进去。主要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傅总说,谢长乐已经走了的事情。
还有谢长乐让他转告的话,嘶——说了不是分分钟失业?
就在助理踌躇的时候,病房门突然无声地打开,走出了一道身影。
助理:“傅总?”
傅奕行用了简短地一声作为回应:“嗯。”
助理吞吞吐吐:“傅总,那个,谢少已经走了,我……”
傅奕行似乎对谢长乐不告而别的事情并不惊讶,只淡淡地说:“他说了什么?”
助理:“啊?”
傅奕行:“走之前,他说了什么。”
助理不敢隐瞒,只能如数告知:“谢少说……”他将谢长乐所说的话一个字不差地告诉了傅奕行。
助理本以为傅总会发怒,低垂着头,生怕被台风尾巴扫到。可等了一会儿,只听见傅总笑了一声,不见怒意。
助理:“?”
难道是气傻了?
助理偷偷去看傅总。
傅总看起来状态良好,唇角带着一抹笑意,突然说:“这是我对他说过的话。”
助理:“……?”所以呢?
傅奕行垂下了眼睑,不慌不忙地说:“所以说,他对我并非像看起来那样无所谓。”
助理只想说:傅总,你真的想得挺美的。
傅奕行的目光如炬,投了过去,盯住了助理。声音冷冽:“你有什么高见?”
助理连忙摇头:“没、没有。”为了保住饭碗,他只能抬高了声音,“傅总你说的对,太对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哪能这么容易断呐!”
傅奕行:“……”
他突然想到。
他还没和谢长乐做过“夫妻”。
助理明明说的都是好话,可是不知为何,周身的气压突地一降,让他止住了话。
然后他就看傅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抬脚走了出去。
助理:……
社畜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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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谢宅。
谢还麟脸上的淤青还没散去,好好一张脸变得又青又紫,活像是被打翻了的调色盘。
旁边一个青年讨好地说:“表哥,用鸡蛋滚滚,能好得快一点。”说着,还双手递上来两颗剥得一干二净的鸡蛋。
谢还麟将信将疑地拿起一颗,往脸上淤青处一滚,当即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骂了一声,踹了青年一脚:“你是不是想害我?”
青年挨了一脚,脸上的笑容更盛:“表哥,我怎么敢呢。”他取过了另外一颗鸡蛋,轻柔地在谢还麟的脸上滚过。
谢还麟这才收敛了一些,但还是白了一眼:“谁和你表哥表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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