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推了推眼镜:“我觉得……”
谢长乐打断了他的话:“你等等,让我做一下准备。”
医生:“……”
谢长乐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还是有点紧张,干脆抓住了身旁傅奕行的手拿来用用。
傅奕行怔了一下,反手握了回去。
谢长乐觉得差不多了:“你说吧。”
医生:“你很健康。”
谢长乐:“?”
医生:“就是有点低血糖。”
谢长乐:“真的假的?”
医生沉默了片刻,说:“我怀疑你精神状况有点问题。”
谢长乐:“不是,你怎么还骂人的?”
医生:“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有疑病症,精神疾病的一种,以为自己得了重病……”
谢长乐:“……”
医生真诚地建议:“要不去隔壁神经科看看?”
谢长乐婉拒了这个好意:“不用了。”他想了想,又说,“可是既然没病的话,为什么我感觉这么虚弱。”
医生:“因为你三天没吃饭了。”
谢长乐恍然大悟。
医生再次提出了建议:“你最好喝点粥,别吃得太油腻,还有早睡早起,千万不要熬夜……”
十分钟以后。
谢长乐回到VIP1病房,而能干且万能的助理早就准备好了他能吃的东西。
白粥熬制了许久,上面浮着一层细腻的米油。一勺子下去,白米煮开了花,轻轻一抿,软糯地化在唇齿间。明明是没有任何的点缀,可却能尝出甜味来。
热腾腾的粥下肚,谢长乐整个人缓过来了,手脚也暖和起来了,再加上躲过了死亡一劫,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用完了一碗粥,他准备起来活动一下筋骨,刚转过身,就看见傅奕行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他也没有放松,眉头出现了一道褶皱,像是睡得很不安心。
助理用气声说:“傅总一直守在病房里,都没怎么合过眼。”
谢长乐有点难以置信。
傅奕行,他一直守在这里。他不是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吗?怎么可能会放弃工作来等着他醒?
助理像是看出了谢长乐的震惊,解释道:“傅总把这几天的工作都给推了,底下都忙得不可开交了。”
他也是不知道傅总是在图什么。
没离婚的时候天天泡在公司,家里的人连看都不看一眼,结果离婚了,又眼巴巴地凑上去。
搞不懂。
虽然搞不明白,但助理拿着傅氏的工资,自然是要替傅总着想,帮忙在谢长乐面前刷好感度。
“一接到医生的电话,傅总连开到一半的会议都顾不上,直接赶过来了。”
“还有……”
谢长乐瞥了一眼,见靠在椅子上的傅奕行睡得并不安稳,像是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于是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拉着助理离开了病房。
房门悄悄地合拢。
谢长乐和助理站在外面。
VIP病房区域幽静,没什么病人,显得走廊格外的空旷。
谢长乐问:“秦秋声怎么没来?”
他的遗嘱上写明了,分别将遗产给傅奕行和秦秋声两个人。按道理说,两个人都应该在场,怎么傅奕行来了,秦秋声没有来?
助理还以为谢长乐拉他出来是要问傅总的情况,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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