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太合算了。
月光从旁边的窗户里洒进来,衬着两个男人的侧脸,如白玉皎洁,熠熠生辉。
她在无比的幸福与兴奋中,快速睡着了。
同时,杜烬和顾云一起睁开了眼睛。
他们隔着中间这个单纯怪异的女人,交流着无声的坚定的恨意。
顾云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绑架他,出卖自由和灵魂,杜烬的所作所为看起来更像是直接的单纯的堕落,而不像是有什么其他的深意,倘若他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顾云的欺骗,顾云尚能理解他。
但仅仅因为被欺骗,而折堕自己到如此地步,是顾云所不能原谅的。
他拿心与爱教育出来的,只是这样毫无自尊自重的一个孩子?
杜烬笑了,是个很温暖的笑容,在这种环境和境况下显得分外诡异,他说道:“你得知道你自己真正想要什么,爸爸。”
高星睡醒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她恍惚着以为昨日的美好是场梦,怀了失落感在房子里乱跑,结果在餐厅看到了杜烬和顾云两个人头发乱糟糟,一脸眼屎胡茬的在吃早饭。
帅哥美男被凡尘俗世的烟火气熏燎得不再光鲜高洁,油腻腻地邋遢着。
杜烬看见了她,邀请她坐下来一起吃。
高星睡眼惺忪地尝了口煎好的德国香肠,油脂十足,芳香溢口,顿时觉得烟火气也不错,好吃,暖人脾胃。
于是吃完早饭接着吃午饭,中途三个人树袋熊似的抱在一起,看了《V字仇杀队》。
午饭还是杜烬做的,他厨艺出人意料的精湛,做菜的时候充满男性的阳刚之美和高超悦目的技巧。
高星人生二十几年没谈过正经恋爱,乍然被突如其来的春风吹弯了腰,飘飘然吃完那碗饭,就有点想吃他了。
真是圣人所言:暖饱思□□。
不过眼下的场景过于温馨舒适,即使高星有意,也一下子不知如何开口。
十分钟前,她还在和顾云讨论薄伽丘的《异教诸神谱系》,顾云意外的很博学,从古到今中外文学,两个人越聊越开心。
想到这儿,高星颇有点苦恼,一是做鸭的何必这么有文化,二是这么有文化何必做鸭呢。
就如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一样,惺惺相惜同时也难免惺惺作态。
可高星那一点仅剩的道德感和纠结,吃完饭也消化得差不多了,于是她便决定要让这两个男人,看到她令人恐惧和退避的真面目。
高星说道:“男士们,现在是游戏时间。”
白黎馥郁的香气像一缕幽魂,寻找着人类身体里每一丝缝隙趁虚而入。幽暗的房间里,只有摆成六芒星阵的微弱烛火。
拉丁文式样的符咒和魔法阵图,用了不知名的动物血,散发出独特的刺激嗅觉的气味,带着野兽般疯狂的欲望暗示。
“住手!”
顾云白皙的手腕弯折成一个诡异的角度。
杜烬看着他养父仍然在挣扎,不肯让他好好把红色的绳子系到身上。
顾云的衣服都被扒光了,此刻他觉得又羞耻又愤怒,他□□的□□彻底成为了一块抹布,将那些绘制好的魔法阵法擦得乱七八糟,红色的血染料简直是活生生的动物腺体。
他觉得他闻起来,跟一只碴没什么分别。
杜烬好言相劝:“我们在赚钱呢,爸爸,有点职业精神。”
顾云在他身体底下微微发抖。
高星在一旁盯着他的酮体,目不转睛。
而杜烬俯下身,嘴里的冰凉贴上了顾云的肚皮,肌肉在冰冷的状态下条件反射地痉挛,杜烬紧紧贴着它,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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