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尼左边是同桌,右边是姜屿西。左手是朋友,右手是喜欢对象。对于罚站这件倒霉的事来说,可谓是幸运了。
可林安尼并不太喜欢这样的幸运。也不知道左右边这两个人怎么长的,才高一就有一米八,平常觉得自己还算挺高的林哥,此刻就是“凹”字本“凹”。
造谣者面露苦涩,道:“对不起啊。是我连累了你们。”
同桌小声地嘿嘿道:“没关系。你怎么没供出我啊。”他挺感激对方没供出自己的,要是让他来一段《兰亭集序》,别说第一段,就连第一句也过不去。
造谣者讪讪道:“那不是……我忘了你名字吗?”
同桌语无伦次:“*%*&6#¥%”
造谣者挠了下头:“我今天才知道你姓张。”
说罢,他又与姜屿西隔空交流:“对不起啊,姜同学。我不是有意的,我是真忘了张同学名字。”
姜屿西没应声。
造谣者道:“你不原谅我,我就哭给你看。”
姜屿西依然没应声。
造谣者真的开始呜呜呜。
林安尼扶了下额。
姜屿西叹了叹气,心想这帮人的智商是怎么回事。
他瞥了眼讲台,暗示道:“刚才她看了我们至少三次。”
造谣者秒懂,诚惶诚恐,站得跟当年军训一样直。
姜屿西摇头笑了笑。
林安尼说:“没事啦。语文老师人很好的。”
同桌哀怨道:“好到讲个话就罚站?我们又不是小学生!”
你本来就是小学生。林安尼耐心地解释说:“你没发现站到后面以后,空气更清新,视野更广阔,连指控姜屿西的妹子们都不翼而飞了吗?”
之前坐在前头,那些视线有意无意地扫射,他们这四个人都未能幸免于难。这下他们站在了最后,那群人总不至于明目张胆地往后张望了。
同桌领会几秒,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语文老师的温柔视线扫射过来,同桌苦不堪言,也站起了军姿。
他们站了整整一节课,到最后林安尼也不确定这究竟是好意,还是老师真的火了,想靠罚站来让他们忏悔。
重新回到座位的同桌伸了个巨大的懒腰,仿佛获得重生。
姜屿西除了又剥了个糖吃,和其他时候没任何区别。
林安尼把手举起来,充当一个话筒,“姜同学,请问是什么支持你昨天晚上背了连教都没教的新课文?是爱与正义吗?”
姜屿西忍了忍,没忍住,嫌弃地挪开林安尼的手。
这样的肢体触碰很微妙,心尖一甜又莫名发酸。林安尼都不知道是伤感还是开心。
姜屿西说:“我没背。”
同桌惊呼:“你没背……上节课那令全场震惊的姜屿西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在做梦?”
能获得甜分,让姜屿西的心情好了点,对待芸芸众生都耐心了许多。
“我有听课。”姜屿西说,“第一段也就那么两句话,背下来不难。”
同桌震惊道:“等等……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几乎过目不忘吗……”
这次同桌没等到答案。
他的课桌投下两道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