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宋晋琛在淋浴间里回答。
“叫——”褚玉看了看,“叫钟星阑!”
宋晋琛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抬手把淋浴头调成更轻柔的档位:“你接吧。”
“哦——”褚玉的光脚丫子啵噔啵噔跑回房间。
宋晋琛关了水,侧耳听褚玉在卧室里讲电话。
“喂?找谁——我?你管我是谁!他啊?他在洗澡,没空,你待会儿再打——喂?喂?神经病吧!大清早吃枪药了???”
宋晋琛听乐了,擦了身子出来刮胡子。前几天他病着,不必出门,因此好几天没有刮胡子。家里的阿姨有事回家,钟星阑不知道哪里听来的风声,在他病得最重的一晚过来,照顾他了好几天,也说过替他打理仪容的话,被他拒绝了。
他们已经和平分手好几年,偶尔约炮,成年人的体面建立在各取所需之前。人家是奔着一生一世来的,但宋晋琛不过是一晚上的热情,不平衡的欲求,往后一定会落到不体面的地步。
套上一件睡衣的褚玉又啵噔啵噔跑进来,一言不发地站着,从镜子里望他。一双眼睛,小老虎似的圆睁,饿狠狠地瞪人。
“怎么了?”宋晋琛慢条斯理地,在毛巾上撇干净剃须刀片上的泡沫。“电话怎么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褚玉回答,“我上次已经说过了,我不傻。”
宋晋琛继续刮着,褚玉走近两步,又说:“我再也不干这种事了。”
“你不干,那谁干?”宋晋琛偏过头去刮下颌。
“昨天那个给你做饭的呢?他肯定什么都愿意为你干。”
宋晋琛没有回答,把手中的剃须刀递给褚玉:“来帮我。”
褚玉接过去看看,有点好奇,不知如何下手。他不生胡子,没有这样的“男人的烦恼”,弟弟褚桓十五岁,刚刚开始长胡须,生日时褚玉给他买了个电动剃须刀,很方便。
“坐这儿。”宋晋琛把他抱到洗手台上去。
褚玉捏着剃须刀,贴着皮肤小心地刮动,眼睛几乎也要贴上来,剃须泡沫还没有完全软化,有些地方格外难对付:“怎么这么硬——”
宋晋琛嘴角微抿,被轻轻扇了一下嘴巴。
“别动——”褚玉用了点力,终于顺畅,刮完了,他嘚瑟地跳下来,打开水龙头冲剃刀,“也不难嘛。”
宋晋琛摸了摸勉强干净的下巴,又摸了摸挨了一巴掌的嘴,望着镜子表情微妙。褚玉浑然不觉,在水龙头上磕着剃刀头,胯骨被握住往后一带,臀部撞在湿浴巾上,凉凉的。
埋在括约肌里的肛塞被捏住,划着圈摇动,褚玉像被揪住了尾巴的兔子,伏低身子跟着手指的动作摇屁股。
宋晋琛从鼻腔里轻轻地笑了一声,拨开紧簇的两瓣臀,把肛塞取出来。那只肛塞两头大中间细,像杠铃形状,褚玉含了一夜,取出来时还有些撑得疼。
浴巾被解开掉在地上,宋晋琛在那撬高的臀上拍了一把,褚玉便将屁股撬得更高,迫不及待地挨操似的。他握着半硬的阴茎,用龟头蹭开小怪物花苞似的逼,茎身无情地鞭笞奶泡芙般的肥嫩肉阜。褚玉嗯嗯啊啊地叫,猫一样弓起背,阴茎滑到臀缝,拍打合不拢的肉洞,而后掰着臀慢慢插进去。
褚玉悠长地呻吟,膝盖发软往下跪,被掐着腰拎起来肏。他忍不住地踮脚,像后腰上有对翅膀能带他飞到天花板去似的,顶一下,他就往上蹿一蹿。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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