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晋琛晃了晃脑袋,觉得似乎又低烧起来。这小家伙儿一逞凶起来,做出张牙舞爪无法驯服的样子,就叫人格外有兴致。他知道自己本该谨遵医嘱,吃两片药就老实睡觉去,可是褚玉忽然地就回来了,还老老实实地待着没有乱跑,这样的情形不可多得,他想看他能撑到几时求饶。
“还对我颐气指使的,”宋晋琛一把将他翻过去,脑袋朝下,只在膝上留下一个光屁股,“罚你的都忘了,说吧,该罚你多少下?”
“我怎么知道!”褚玉争辩,血液都流到脑袋上,气坏了,努力抬起身子,“难道你操逼的时候记得住操了多少下?”
“啪!”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褚玉大叫一声,骂道:“你敢打我!你——”
那打痛他的手插进阴阜与腿面间的缝隙,掌心包裹着整个阴阜往上猛地一提,褚玉屁股翘得更好,骂声被掐断了。
宋晋琛摸小狗脑袋使得摸手中浮起一个巴掌印的屁股蛋儿,一面说:“三十二声,三十二下,你今天乖,减五下,打二十七下。趴好,动一下,加五下。”
“凭什么——嗯——哈——”褚玉想骂人,可是又被揉得很舒服。他的阴阜已经烂红一片,两片阴唇肿胀如肥蚌,被男人的手指拨弄得如狂风骤雨中来不及合拢的花,黏倒在四处的皮肉上。
“啪!”又一巴掌,痛得绞缩,肿穴榨出白水浆液,被手指刮去,抹开在阴蒂左右的褶皱。
如此反复的痛打与爱抚,褚玉什么也骂不出来了,眼泪也随着汗水流干了,母猫叫春似的呻吟,如受刑般被爱。
宋晋琛摸了摸膝上烫手的两团红肉,对称分布的肿痕,糜艳生香。
他拍拍鼓起的两片丰美阴唇,肉浪迭起,水声四溅。手指插进那同样烫热的穴里,里面是软得像鱼嘴的黏膜,两片肿唇也鱼嘴似的翕张开合。他用中指和无名指玩弄褚玉的穴,手掌把臀尖也拍得通红,那一点红尖儿,让手中两团圆肉更像熟桃似的多汁。
褚玉射精似的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液,淡淡的腥骚味儿,脱力了,整个人死猫似的瘫软,只有阴道还是活的,恬不知耻地竭力享乐,活物似的啜舔男人的手指,没完没了地高潮,没完没了地潮吹。
他神飞天堂,继而绝望,因为他贪图这样的快乐,为了这点快乐事,他情愿永远被这个男人栓在手边,一抬头,就跳到他怀里去。
这想法真可怕,可是他愿意。
好东西要细致地吃,才能长久地回味。宋晋琛硬得并不舒服,可是后脑实在昏,连手腕也稳不住,忍一时是小事,让这小玩意儿不能心服口服才是得不偿失。
玩尽兴了,抱他去清洗污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将涂了润滑剂的软管塞进他的后穴,温水徐徐注入,褚玉的小腹鼓胀起来,怀孕了似的,并不好受。为了安抚,宋晋琛捏着他的下巴亲吻,从额头落到嘴唇,往下吻到胸膛,吻到他细窄一把的腰,吻到他黑绒绒的阴毛,吻到他腿间天堂裂缝般的髀罅。
初尝人事不久的少年,仿佛被恶鬼下了交媾的诅咒,全身的洞都可以用来摩擦生趣。褚玉泄掉肚子里的温水,干净如一条杀好的银鱼,金属材质的肛塞,要拨开两团圆肉,才能看见臀缝里一点银光。
褚玉体力耗尽,抵不住困意,格外乖顺地趴在宋晋琛胸膛上,呓语般呢喃:“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坏?”
宋晋琛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也没有要探查的意思。就像他对褚玉的悲惨人生没有兴趣一样,褚玉的心事远没有他不该有的骚洞洞那么值得深究。宋晋琛有一搭没一搭地拍他的背,闻他身上潮湿的香,那是欲情餍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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