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似乎钻进了身体的深处,在幽深紧致的地方抠挖研磨。
“唔……啊呃……”
油锅慢慢沸腾起来,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在前方撸动和后方抽插的手都逐渐加快了速度,直到到达某一个顶点,水滴猛地一通喷溅,整锅油都哗啦啦扑洒开来。
*
徐泽端着木盆往洗手间走去。
路上遇到了刚送走客户的同事,两人点头打了声招呼。
那人目光瞥见他下三路,眼中露出一抹了然,“哟,看来遇上了个不错的?”
徐泽笑了笑,不说话,权当默认了。
那人还觉得稀奇,扯着他想多说两句,“难得啊徐哥,上回给那小金花按了俩小时也没见你‘激动’呢,这回是啥客人?难不成比小金花还漂亮?”
徐泽拍了拍他的肩,“下回小金花让你做。”
说完便继续往前走,而他身后的人则被成功的转了注意力,还站在原地絮絮叨叨。
“那感情好!可她每次都点你们几个长得好的,唉我这样的也不知人家看不看得上……”
徐泽走进卫生间锁了门,把盆放在洗手台上。
想起刚才同事的话,他撑在台子上看了眼镜子里的人。
长得好?
他勾起嘴角扯了个笑。
不过就是遗传了他爹的基因,长得周正些罢了,好在没遗传到那人的人渣品性。
徐泽掏出口袋点了根烟。
他左手将烟夹在手里,时不时吸上一口,右手则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半硬的物件。
做他们这一行的,每天都在抚摸别人的肉体。
除了性冷淡,总有被勾起欲望的时候。
大多数的做久了就会习惯,不会那么容易被撩拨起来。这就跟妇科医生一样,每天都在看到同样的东西,就算再勾人,看久了都是一个样。
徐泽更是鲜少出现这样失态的反应。因为他不喜欢女人。
往常给异性按摩,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就算给同性服务,他也是客人点什么就做什么,态度礼貌,从没生出过别的心思,也没出现过什么状况。
今天是例外。
可能是素久了?
他又吸了口烟,散漫地想着。
握着肉茎的手指不急不缓地抽动着,拇指在龟头上揉搓,虎口夹着表皮往上撸。
缭绕的烟雾在环境不算好的卫生间里散开,徐泽回味着刚在掌下那两团圆润的手感,拇指又忍不住搓了搓指节。
也可能他就是馋人家身子吧。
想起最后那年轻客人哆嗦着隐忍的样子,他心里有点痒,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真的很像他以前养的小猫仔。
会娇声叫,也容易炸毛。每到发情的时候,总喜欢在他手边和脚下磨蹭,咪呜咪呜的,叫得无奈又心焦。
差不多半包烟的功夫,徐泽手里的物件终于泄了出来。
他抽了几张纸裹住,随手扔在垃圾桶里。洗干净手,又恢复了平日里温和无害的模样。
回休息室的路上又经过了刚才服务的房间,他瞥了眼紧闭的房门。
带着些欲望释放后的舒坦,他心想。
希望自己前面尽心的服务能让这位可爱的客人仁慈一点。
毕竟他还在还债,这份工作他可不想丢。
小邵:总觉得有人在觊觎着我的屁股……和我屁股兜里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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