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下人们点燃四周的灯,将衣物用具放在池边,铺好竹席矮几,摆上水果倒上凉茶,便退出院落,守在外头。
慕白在池边脱了鞋用脚一试水温:“这水比我们院里的烫。”
祝云帆将腰带一扯,踢掉裤子靴子:“自然。它在山上,靠近泉眼。”
他从背后抱住慕白,舔他的耳垂,暧昧地低声撩拨:“有没有我烫?”
他下身半硬挺,直直地戳在慕白臀瓣上。
慕白被顶得低叫一声。历经三四年婚姻,又孕育过孩子,他的身体已如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挤就会流出香甜的汁水。
他脸上笼了一层轻薄的绯红,低喘着与祝云帆调情:“我要摸摸才知道。”
他往后伸手,摸到那熟悉的硕大阴茎,上下撸动:“还是你这儿更烫几分。”
祝云帆被他恭维得志得意满,撩开他衣裙下摆,手探进去摸。
慕白微微一抖,腰软下来。
祝云帆低声赞道:“用了一晚,这会儿好进多了。”
他手指慢慢抽动:“你昨夜初时真是紧巴巴,比第一次弄你还难搞。”
慕白呻吟着,回头拿眼尾轻轻一瞥,轻声道:“许是你又长大了。”
祝云帆心头一热,捧住他的脸猛地亲了两口,拥着他滚落在地:“那你便仔细地量一量,大了多少。”
慕白柔顺地撅起屁股,让他慢慢捣了进来,乖乖丈量他的尺寸。
祝云帆粗喘着,次次挺入深处:“这么弄爽不爽?嗯?”
慕白扭头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便笑道,如你的意,缠着人一齐滚到池中。
水声阵阵,波纹不止。
天色慢慢暗下来,月亮显出身影,山林中的蝉鸣盖过了情人的窃窃私语。
池边一排照明的蜡烛已积起烛泪,烛光照着干君精壮结实的脊背,他身下的人被笼在阴影中,只露出两条长腿挂在他臂弯,水花溅起来,打湿了干君正在那双腿中间奋力耸动耕耘的,劲瘦的腰。
慕白躺在池中露出水面的岩石上,浑身泛红,乌发浸湿,丝丝缕缕粘在雪白的面颊上,嗓音低哑,承受不住地求:“你好了么?我不成了,快些。”
祝云帆拍拍他屁股:“那你摇一摇。”
慕白只得自己摆腰,吞吃他那肉茎,又绞又吸,淫乱放荡地勾他出精。
如此伺候一阵,祝云帆才终于放开精关,全部射进他体内。
两人抱着,慢慢从石上滑入水中。
慕白靠在祝云帆怀里缓过神来,舀起水浇在他胸前,慢慢搓着他紧实的皮肉,伺候他沐浴。
祝云帆犹不满足,道:“用身子伺候我洗。”
慕白轻轻瞪他一眼,似是嗔怒,又有些勾人,低骂一句:“下流。”
祝云帆趴在了方才那石头上,露出背来:“我就要那么洗。”
他的情趣花样向来很多,也吃准了慕白不会拒绝,愈发得寸进尺。
果然慕白犹犹豫豫还是过来贴在了他背上,用自己的身子将他全身擦遍。
祝云帆爽快极了,在他用细嫩有肉的胸脯擦到自己硬邦邦的下身时,猛地把人一揽,抱到池边又一轮放纵。
这夜两人缠到三更,祝云帆在妻子身上得了餍足,第二日神清气爽地出门做事。
但是祝盛安并没有这么容易摆平。
他晚上没占到慕白,白日就越发地黏。
原本玩闹时已不太需要慕白时时守着,第二日却硬是要娘亲陪玩,慕白自一回府便被他缠到吃晚饭,吃完饭他又要求娘亲给他洗澡。
小殿下的洗澡可不是一般洗澡,他要拿出小玩具一起玩水,一直玩到累,才肯出来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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