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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云帆这才清醒了些,想到刚刚跑过马,气血翻涌,此时把脉也把不准,连忙抱着慕白下马,回到马车中。

他将慕白蓑衣斗笠脱下,把人放在软垫上。

侍卫长命车队继续出发,马车轻轻颠簸着往前走。祝云帆在车中翻箱倒柜找出几瓶药丸,一股脑倒出来往慕白嘴里塞,双手都发着抖,还胡乱哄着:“乖,快吃下去,快吃下去。”

慕白本就不适,颠簸之后口干舌燥,那药丸又有浓烈的气味,他被塞得干呕了起来,咽了一半的药如数吐在了祝云帆手里。

祝云帆连忙又找出水袋喂他喝了水,才半哄半灌地让他把药丸全咽下去。

慕白吃了药,也不知是些什么紧急续命的灵丹妙药,身上不一会儿就有了暖意,舒服多了,肚子里却仍然一抽一抽往下坠。

他见祝云帆满面焦急,勉强开口安慰道:“没什么大事,只是方才马颠得太狠,马鞍撞到小腹,疼一会儿就好了。”

他还疑惑道:“为什么这痛像有东西往下坠。”

祝云帆闻言,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颤抖地握着他的手,像溺水之人抓着浮木,哽咽道:“对不起。”

慕白略微不解,气息虚弱道:“你救我一命,为何还要道歉?”

祝云帆眼泪汹涌地流着,很快满脸都是水迹,他声音嘶哑:“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他颤抖着伏下身,轻轻吻慕白的额头。

滚烫的眼泪掉下来,落在慕白的脸颊和嘴唇,烫得他心头发颤。

慕白仍想安慰他,可是药性上来,他支撑不住,很快陷入了昏睡。

这一睡就是小半日。

半夜他在祝云帆怀里醒来,贴着年轻男子温暖的皮肉,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

他一动,祝云帆就睁开了眼,神情憔悴,满眼都是血丝。

慕白被他这副尊容吓了一跳,道:“你怎么了?”

祝云帆声音暗哑:“没事。”

他摸了摸慕白的面颊:“下午郎中来看过,说你要好好休养,观察两天,才能把准脉。现在还难受吗?”

慕白道:“已经好多了。”

他感觉了一下,补充道:“肚里没动静了,不怎么疼了。”

祝云帆手一抖,落下来轻轻放在他的肩头。

他眼眶慢慢红了,吸吸鼻子,示意慕白看窗外:“雨停了。”

慕白一看,窗外夜色浓浓,弯月如铁钩,挂在雨后洁净深蓝的天空中。

他高兴道:“总算停了。何时停的?”

祝云帆声音低迷:“就在下午我们回城后,便停了,一直到现在也没下。看月色,明日应当是大晴天。”

慕白道:“那便好。”

他看了会儿月亮,不由感叹:“南方的雨下起来真是没完没了,从六月中大暑后几日开始,现在都七月初了。”

祝云帆静静地看着他,双目充血发红,神情悲痛。

这样子实在不像没事,慕白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难过什么?”

他想了想:“难道你的月季淋死了?我今早出门时看它还好呀。不过我最近疏于照顾它……”

他有些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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