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不同以前,大众对同性恋的认知比几年前更加开放包容,中立路人比恐同人士要来得多,同性婚姻法的通过说不定就是近十年的事情。现今要拿他的性向做文章没法翻起太大风浪,一人一句“政治不正确”就能把挑事的人的嘴给堵上。重要的还是约炮的谣言,话虽然是假的,但是两张图片都是真的。和沈愿明的那张可能还好解释一点,和谢延的那个就不好说了。
他总不能说是和朋友去酒店里打麻将吧。
更何况他们那天是真的做了。
“小风小浪是见过,但这种脏水真的是第一次。”宁柏川翘着腿,捅了捅旁边陆凉的胳膊,“你问问这几个,顶多被曝谈恋爱。”
陆凉:“还有抄袭。”
林舒遇笑了笑。
“是延延的那个发小干的吧。”宁柏川说,“这种声东击西的公关方式也太老套了。”
陆凉示意了他一眼,把他的嘴给捂了。
谢延没有说话,他安静地盯着林舒遇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么我们请个假,说集体去度假了?”宁柏川扯下了陆凉的手,笑着说。
谢延瞥了他一眼:“我看是你自己想去玩。”
话落,他又对林舒遇说:“我在C市有房子,我们收拾完过去住几天?”
“我想回去。”林舒遇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手上有更猛的料,为什么要怕他们。”
谢延皱了皱眉,似乎不太同意他的做法。
齐寄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他刚和团队商量好解决的方法,结果就看到林舒遇来了这么一句,差点把魂都吓走了,甚至还以为他也跟周时彦似的想来玩一手自曝。
林舒遇对谢延“嘘”了一声,拿起手机走向了卫生间,接起了电话。
果不其然,迎接他的第一句就是齐寄的怒吼:“你给我解释一下想公开和徐子琼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林舒遇刚刚张嘴吸了一口气,第一个字还没吐出出来,齐寄就像机关枪似的蹦出了第二句话。
“您是被刺激傻了吗?之前千辛万苦地瞒了这么久现在和我说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公开了是个什么下场吧,三十岁的艺人都还想隐瞒自己的恋情,林舒遇你才二十四,你脑坏了?”
“这件事情只要我们咬死不认,有谁敢多说什么?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哪件不是他们瞎胡诌出来替姓徐的转移视线的?人都能把出轨描述成情不自禁,描述成是和前任分手后自由追求恋爱,你还怕我不能帮你说清楚了?还想上赶着给人家送把柄?”
“我知道你有脾气,可你当年不是也和我说过了吗,为了自己的事业可以暂时收敛,不会意气用事……”
林舒遇用脑袋夹着手机,从水龙头里接了一捧水扑在了自己的脸上。
“可我想让他糊,糊穿地心的那种。”
“你这样就挺像糊作非为的。”齐寄凉凉地说,“而且你可能不知道,余柏柏已经和周时彦的经纪人串通好了,周时彦的微博是他自己发的根本没有经过公司和团队,据我所知余柏柏现在给他们送了好几个资源,到时候很可能就是他们两个人一起来搞你。”
“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我的手里有录像。”林舒遇顿了顿,“就是那天晚上他们做爱的时候,我在门口拍的。”
齐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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