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梦境的感觉太过真实,就像是发生过的、他亲身经历的一样,林舒遇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的记忆突然复苏,还是自己脑海里下意识地杜撰,梦里的他像是发了情的野兽,不知羞耻。
如果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那也太……
难为他了吧。
甚至第二天早上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延。还好他什么都忘记了。
梦中的最后一幕,谢延抱着他睡下,枕着手臂侧着头,盯着他的脸什么也没说。
而他则调戏似的伸出了手,拍了拍对方的脸,笑道:“你比那个王八蛋厉害多了。”
然后,林舒遇就被他该死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再然后,他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春天还没到,我就开始做春梦怀春了。林舒遇自嘲地想道,对象还是谢延。
怎么会是谢延呢。
林舒遇郁闷地叹了一口气,翻下床去,踉跄地进了卫生间。
他不是重欲的人,平时通告太多忙得根本没有时间去想这些,就连和徐子琼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月里做爱的次数也屈指可数,更不用提这种欲求不满的情况。
林舒遇靠在浴缸里,生无可恋地盯着纹路混乱的瓷砖,脑海里一闪而过的还是谢延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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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转转终于拍到了温平兰和裴阙初见的戏。
《山河赋》最开始的名字叫《小将军》,因为温平兰的父亲温清晏是作者另一本名叫《大将军》的文的男主。温平兰十六岁那年夺下北蛮一城,擒了他们一位大将,凯旋回京时,皇帝设宴为他接风。
温平兰天生就是插科打诨的性子,刚一入殿,就把认识的不认识的招惹个遍,除了那位清秀白净的探花郎。他这个人,最怕的就是唐突美人。
酒过三巡,温平兰双颊泛红,没个坐像,一手撑着头,吊着眼睛地打量着自己对面的裴阙,目光露骨地把人扫了又扫,怎么品都觉得这人的长相合极了自己的胃口,先前对着人的那些伪装的矜持早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当今皇帝与温清晏有故,按照民间的辈分,大概还要叫一声“小叔”,对于温平兰这样的不知礼数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当是他少年天性,好动罢了。
皇帝问他:“平兰这次大破北蛮,想要什么赏赐?”
温平兰懒懒地问:“什么赏赐都可以吗?”
“只要朕能给,都可以。”
温平兰眼珠子遛遛地转了一圈,缓缓地抬起手来,指向了裴阙:“他生得好看,我要他做我媳妇。”
在场的大臣掩面而笑,青年皇帝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个弧度,众人只当是温平兰酒后失言,少年人的话算不得什么,不过是句玩笑罢了,可对面的裴阙却气红了脸,一口后槽牙咬得死紧,差点捏碎了手中的杯盏。
然而谁也不知道,探花郎记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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