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的刀是我捅的,嘴上说得再疼惜,也比不上感同身受的疼。我要不要给你来个同款?”
向虚了说,江赫然心疼过,向实了说,江赫然曾为樊天挡过枪,怎么都轮不到这么个东西说教他。孕期情绪不稳的他本该动怒,结果被气得狠了莫名委屈的想哭。
江赫然深深地看了樊天一眼,挣开了樊天的手。
这一眼饱含的失望令樊天没有勇气再去牵江赫然。
“的确是我这个当爹的考虑不周。”江赫然轻笑着说:“是该为你们举办一场婚礼,再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第37章 你配吗
樊天怎么会鉴别不出这名低段位的“白莲婊”话中的挑拨离间,招惹江赫然本就犯了他的大忌,偏偏用话中伤江赫然的人还打着与他同党的名义。
樊天狠下脸色,一脚踹到宁言的膝弯,将人摁跪在江赫然的脚边,“给他道歉。”
宁言以头抢地,替身终于清醒的意识到对方给予的半点温情也并不是给他的,“对不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们有误会,帮着解释一下。”
解释——是以歪曲的话意解释双方之间没什么,还是以故意加深误会的暗示,将双方莫须有的关系落实?
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杀手做什么。
不远处候着的下属们默默地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场面闹得如此难看,首领再没陪演闹剧的心思,踢开挡路的“狗”,没走两步,在气怒下沉闷的胸口,忽然升上来一阵眩晕感,下腹又有了刺痛的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异样的液体在流出。
那是在他不想要腹中骨肉时,曾有过的感觉。
江赫然表情空白地捂住了腹部,眼前是迎上来搀扶他的下属们熟悉的脸。身后的男人挥开了旁人,将他拦腰抱起,是他熟悉的怀抱与气息。
周遭的人声忽然变得很遥远,孤寂到仿佛世间只剩他一人,可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孩子。”江赫然用只有抱着他的人能听到的声音呢喃,“我的孩子。”
“别怕,没事的,会没事的。”安慰的人的声音,听起来怕的厉害。
江赫然的脑中也是空白的,有些想法与念头不自主的在脑海里铺开。
江赫然是该为樊天考虑一下,他落下的致命一刀,至今不过两月而已,就算樊天身体愈合力再强,也还没恢复到可以抱着个男人夺路狂奔的程度。
那刀口现在是什么样子了,真的很令人心疼吗?
自己是在关心他吗?
念头又现实的想:自己更怕被体力不支的男人摔下去。
江赫然随念头紧紧地抓住了樊天的外套前襟,像是依附,又像是挽留,在彻底陷入昏迷前,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我们的孩子。”
妊娠期身体虚弱,因为情绪剧烈波动导致晕厥,加之先前有过先兆流产,胎象并不平稳,险些真正的流产。
清楚江赫然身体情况的樊天没让旁人跟着,驱车带着江赫然去了一家私密性很高的医院。
超声检查过后,医生与病房外的家属语重心长的叮嘱:“病人已经清醒,目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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