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继续下去就停不下来了。
“持械行凶”的男人像是要用肉刃将身下的人捅死,在江赫然被磨到骚点而哼出声音后,刻意深进深出得狠顶起要命的敏感区。没被这样干过的江赫然无助的被樊天操上了高潮,操到潮喷,前身在无抚慰的情况下直接被操射了出来。
“叫我。”樊天沉声的命令。
江赫然的脑子被自己发出的水淹到短路,还没从激烈到可怕的性爱中找回自我,懵然的与面前半敛着眼睛的男人对视,无意识地轻唤:“樊天。”
这就是他梦境里那只抓不住的妖精,而今被他死死摁在身下贯穿。
“啊……好爽,又要到了,樊天,樊天……”
紧缠着他腰的腿开始挣动,“要死,你怎么还不射,别顶那了……”
有意识发挥的男人比靠本能觅食的兽,更能控制欲望的倾泻,美味的东西,自然要多吃几口。
在延时的性行为以及高强度的律动下,江赫然命硬,最先“阵亡”的是某薄弱的保护套。
戴套的人在破套时,解放出来的下身被湿热的穴道零距离包裹着的瞬间便感觉到了异常,而承受方被操到酸麻的下体却难以自察。
不做人的樊天野性的粗喘,在更加舒适的肉体融合中,持续粗暴的动作,并如江赫然的“愿”,射了。
大量的精液激射进了内腔的尽头,江赫然在这种似曾相识的诡异感中,逐渐愣住,逐渐回神,踩着樊天的胸口将人推开,在看到对方沾着自己的水液,滴着白浊的性器上,避孕套只剩一个卷起的圈,意识到自己又被内射后,呼吸中止,脸色彻底变了。
樊天表情无辜的把摸刀的江赫然扑在了床上,刚被满足过的男人,也能学着视频里的“妈宝”将声音放软一些,“抱一下。”
所以视频里的自己只是求生欲比较强么?樊天收回对梦游中的自己低能的评价——他还挺机智的。
江赫然比拔吊无情的人更无情,杀气腾腾的再度拔刀。
还没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樊天半垂着的眼,眼神森冷,态度却很温驯,积极的向江赫然身上蹭。他不会哄人,也没哄过人,想起江赫然今夜主动拉着他接吻,于是扣着江赫然的后脑,温和却不容抗拒地亲上了江赫然的唇角。
怀里的人被捋顺了毛,抓着他的脖领,反客为主的在他嘴里舔吻个不停。
吻是舒服的,可吻的人令他厌烦。
再美味的东西,饱腹后也成了残羹冷炙。
樊天安抚的目的达成,不动声色地推开了江赫然。
江赫然在下体黏腻的感觉中,顾不上思考他的“宠物狗”为什么不黏自己,将一片狼藉的床单扯了下来,进浴室前看到樊天还维持着被他撵下床的样子杵在床边,怒道:“滚回床上睡觉。”
自从那次解锁身体构造之后,懒得善后的江赫然每次和樊天深入动作到情起的时候,都会将对方的裤子整个扒下来。
之前都是江赫然帮这个“妈宝”提上,或是命他穿好。
樊天看了一眼被江赫然扔到地上的裤子,挣扎了一秒,径直上床了。
浓稠的白精滴在了江赫然脚踩的床单上,又被淋浴冲刷掉了一切的痕迹,江赫然清理了自己,出去时发现樊天还维持着梦游的状态坐在那里。
“睡觉和被我敲晕,自己选一个。”
樊天按照录像里的剧本演着,蹭了蹭江赫然,“一起睡。”
江赫然扯着樊天的脸,将人拉离自己,“你不是讨厌江赫然么,总在我跟前卖什么乖。”
樊天与人面无表情的对视着,“不讨厌。”
会与他缠绵互动的江赫然,心里对他应该是存有好感的,即使只是将他当做替身,可谁不想要一个死心塌地的替身呢?谁又会怀疑爱慕者用心险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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