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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想日人,想被日。三天过去了,烧脑的欲火已经降温了许多,若不是因为和樊天有约,他今晚会将式微的性念以常态发泄出去。

与爱情同样冲动的是性欲,在跟面前的人独处时,欲火又有复燃的迹象,烧得位置还不太对。

“想说什么抓紧说。”江赫然喝了一口加冰的酒,烦躁道:“别耽误我休息。”

樊天在口红印记上停留了两秒钟的视线。

“首位元老私下召见过我,以及在我这段时间以来的探查下得知,他们的人有异心。”樊天用着模板一样的语气,叙述道:“希望父亲能谨慎提防。”

“是么,你要说的就这些?”江赫然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我以为你是来问你脖子是怎么被勒成那样的——还是你清楚是怎么弄得?”

樊天张口就来,“我睡着后有时会梦游,大概是自己无意中扯得,没有吵到你吧。”

“这我倒是没留意,可能是睡得太沉了。”江赫然向杯中加酒,比樊天还漫不经心,“往常你跟我同睡时,都很乖。”

乖儿子:“……”

“那就好。”再度借机埋下监控设备的樊天战略撤退,“先不打搅你休息了。晚安,首领。”

退还没全退完全, 屋外狂风骤雨, 将摄像头布在江赫然私宅客厅里的樊天,更加理所当然的入住在了“目标”家中的客房里。

早先身职司机的樊天,常在此间留宿,在自身刻意放空思绪的促使下很快有了睡意。

然而临要睡着时,脑海里跟病毒弹窗广告似的,自行插播起了“黄片”。

樊天垂死梦中惊坐起,将自己的屋门上了锁。

想到对事实的探究,樊天又默默将锁打开了。

就这么纠结反复到锁都要被他拧坏了,受创的精神还没调回正常频道的男人,最终决定还今夜一个安宁,落了门窗的锁,躺回在了床上。

闪电雷鸣的夜晚,注定不安宁。

樊天意识忽闪,感到了些许不对劲。

明明已经躺在床上的他,像是陷入了某种循环般,在睁眼的那一刻正做出躺下的动作。

不对劲的感觉在他感受到内裤腰围处的水迹时,得到落实。

被他反锁的房门,已然是解锁状态。

樊天看向荧光的时钟表盘,在他闭眼睁眼的期间,时针走了两格,而与他来说仅仅只是半睡半醒得晃了一下神——他的自身再度在无法自查的情况下失控。

樊天将摄像头的接收器与移动屏显相连,回溯丢失的时间。

蜘蛛结网前会先勾个外延的固定丝线,本没指望能粘到猎物,仅以观摩事态发展的角度,放置了一枚摄像头。

画面上的实时监控显示,客厅外已经熄灯无人。

樊天将进度条调至最前,看到了自己进屋之后,江赫然依然独自坐在那里悠闲地喝酒。

江赫然将玻璃杯举高,透过杯子去看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摇晃了一下杯中的酒,冲着满杯溢彩的流光,轻抬嘴角。

被黑暗裹挟的屋中,屏幕上亮起的这抹笑,恰如映照在他脸上的光影,带着能驱散黑暗的光。

樊天以正常的速度看起画面中无意义的内容。

看着江赫然喝了瓶酒,抽了半根烟,吃了块糖,仗着家里备着血清,手贱地去捞蛇箱里颜色最鲜艳的那只毒物,一番斗速斗勇的之后,成功将蛇捏在手里盘了一会儿,直到一通电话打来,这只被玩蔫了的小可怜才被放了回去。

鹤井非常关心上司的私生活,积极地打听起了“父子”间的谈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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