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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似兽。

铁链到了尽头,被扼住脖颈强行止步床边的樊天,眼现戾色。

焊在墙壁挂钩上的铁索在暴起的冲撞下嗡声铮鸣。

“狗脾气还不小。”

一直用低沉的男声和对方说话的江赫然,在樊天的膝盖上轻踢了一下,“跪下。”

樊天的膝盖和他的脾气一样生硬,对面前的人却像是已经跪熟了似的,听命的在江赫然的身前矮身。

“乖。”江赫然伸出脚,勾蹭着樊天的胯间,“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该多好。”

两下就把先前女人费心勾引半天都兴致缺缺的鸡巴踩硬了。

樊天喜欢异性,且一贯冷情克制,此时却在一个他所厌恶的同性的脚下,产生了最原始的欲望。

发情的江赫然问向只知行使动物本能性欲的兽,“交配吗?”

樊天突然出手捉住了江赫然的脚,将人从床边拽了下来。

在性欲里泡软的江赫然反应却极迅捷,摔下地板之前,反手抓住床沿稳住了身形,眨眼间,在将人反擒住和踹开中选择了第三条——手在床沿上轻推了一下,借力将樊天压在了身下。

身体在打斗中形成反射的樊天,反应同样敏锐,撑地的手肘平衡住了后仰的上身,另一只手却并未对压迫过来的人做出攻击,而是就势将欺身上来的人紧箍在了怀间,环圈着的手臂像是护着对方似的。

江赫然扯着樊天脖颈上的桎梏,将人更近地拉向自己。沾着自身湿水的手指握着铁索,使得链条有种穿透掌心的冷。身下人穿透衣服传递出的体温,在这种对比下,温暖到令人贪恋。

樊天无神的眼瞳微动,想去拱江赫然的胸,想与江赫然唇齿相贴,罩在口鼻处的防咬口笼让这只被封口的兽无法如愿。

江赫然被抵在他脖颈动脉的金属口笼冰到微微颦眉,主动在这只暴躁到快要暴走的恶犬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来做,想要你。”江赫然声音干涩,下身却潮水泛滥地说:“操我的逼。”

与樊天说话依然如托梦一般,十句有九句被屏蔽,这句淫话对方倒像是半个字音都没错过,强势的男人立即以反扑宣告主导权。

动物的尾交多是以后入的形式进行。

江赫然的裤子被脱至膝弯,上半身趴在床沿边,承受进入的屁股被受枷锁牵扯的樊天卡着,跪地的膝盖不时被抬离地面,边操边向后拖——无理智的恶兽,意图将猎物拖到身下,在全然的掌控中慢慢享用。

窄嫩的穴缝被粗硕的阴茎又深又狠地进出,嫣红的穴口畏惧般微微地颤抖。只被男人使用过几次的肉逼还很紧致青涩,直接插入带来的痛感大于快感,江赫然红着眼梢咬着被单,在扭曲的痛处中感到了异样的满足。

这体位进得太深,穴道尽头的颈口被硬热的男性器物一次次顶撞时,江赫然被欲望烧昏的脑子才恍惚想起身后的男人没戴套。

理智在告诉他停止这种错误的性行为,与对方在持续的交合中,擦出快感火花的肉穴不顾警告,依然放浪的吞吸着插入的器物。

江赫然并不是个理智的人。

深入浅出,侵入到底的顶弄,令江赫然有种要被操穿的感觉。潮红自飞扬的眼尾,蔓延至脸颊耳廓,湿透的抽插声替代承受的人叫出声响,淫秽欢愉,连绵不断。

在激烈的性事中,像是趴在水中浮木上的江赫然,随波晃荡,于凌乱的床单间抬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夜空。

今晚的月亮好圆。

可惜天就要亮了,要落了。

柔嫩的穴口被填满的性器抽插得殷红外翻,翻出的水浪沿着紧密交合的部位,打湿了自身性物的囊袋,淅沥沥的水痕描着男根上喷张的血管,酥痒得顺着挺立摇摆的茎身向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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