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不上来了。”方九玉挣扎了一下，偏头喘了口气，不过他被裹的实在严实，动都很费劲。
顾舟染这才起身盯着人看了看，方九玉和人无辜的对视，看着看着，方九玉莫名其妙的有些想笑，似乎是察觉到顾舟染的想法，方九玉想稍微朝旁边移一下。
但是刚一动，顾舟染就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侧腰，方九玉不太想暴露自己身体上的弱点，忍了忍，后面被接二连三碰的实在忍不住，偏头笑着抓住了顾舟染的手腕，想从顾舟染身下跑出去。
方九玉直接笑出了声，被顾舟染挠的浑身都痒，挣扎着被顾舟染拿过被子给埋在了下面，随即两个人就莫名其妙在里面幼稚的闹了起来。
顾舟染一边小学生似的挠他痒，一边又对着他做成人十八禁的事，折腾的方九玉都快出汗了。
方九玉弯着眼睛仰头被顾舟染吻住了嘴唇，手不断的朝外推着顾舟染放在他腰上的手，和顾舟染对视着近距离都笑的很甜，仿佛平日里的安静端庄只是这个人排斥这里的伪装和面具，无声的在对顾舟染表达他被强娶过来的不满。
但是如今那种疏离的面具没有了，方九玉是真的在对他笑，像是两人刚结识时，方九玉靠着他肩膀抓着手机玩游戏在笑对方笨。
顾舟染有些失神的想，如果不是因为三年前那件事，他和方九玉是不是也会互相相处着产生爱意，然后慢慢的在一起，顺其自然的享受最浪漫的恋爱和夜晚，方九玉会对他依靠撒娇，而不是如今，方九玉整整三年都在因为那件事压住心绪的在不快乐。
顾舟染有些心酸又有些愧疚，安慰自己般的在想，还好他一直没有真的强迫过方九玉和他发生什么，才能换来三年后，方九玉可以接受和他做爱——方九玉起码不厌恶自己。
方九玉似乎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开心了，大概是被抓笑的，一笑就控制不住了。
方九玉见顾舟染似乎神色有些落寞，仰头盯着他看了一眼，主动凑过去贴住了这人的唇碰了碰，说了一句：“我当初是很生气，现在也没有完全放下....不过不管你是为了什么，但我知道你对我很好。”
“嗯。”顾舟染闻言闷闷的应了一声。
方九玉偏开头提醒他，“你快三十岁了。”言下意思就是，不要这么不稳重的低头求安抚，以前只是看你年轻才安慰一下，如今你老了。
顾舟染愣了一下，才脑子运转不动似的把刀反扎了过来，“是啊，你也已经要三十岁了。”
方九玉比顾舟染还要大一岁，周岁二十九。
“……”
方九玉莫名的有些不开心，淡淡的应了一声，脸色冷淡。
这句话有种将他平日里往脸上用的那些天价护肤品彻底否决了一样。
顾舟染重新低头和方九玉对视的时候，眼神里竟然有些莫名的无辜，似乎真的不知道方九玉怎么生气了。
方九玉见状一愣，无声朝旁边偏了偏头勾唇笑了笑，顾舟染倾身扣住了方九玉两条纤细的手臂，低头吻住了方九玉柔软的腋下。
方九玉微微垂眸看他，眼底的温柔像在看一只自己喜欢的毛绒绒宠物，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扑腾，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在当年方九玉知道自己比他大之后，非缠着顾舟染喊了他一声哥哥，随后就是这个眼神。
“……”
那好看归好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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