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我只看到了一个身影,应该是你朋友的妹妹吧。”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刚才的事对陆屿清实话实说。
“她刚才有找我聊天……反正她挺讨厌我的。”陶澜说的很委婉,不过想必陆屿清也不是没看出来。
陆屿清的手顺势按了按他的后劲,微沉的嗓音低磁:“别理她。我们回去。”
陶澜点了点头,又有些许迟疑:“不用和打招呼吗?”
陆屿清此时才笑了下:“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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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最后陆屿清是怎么和陈家人说的,反正很快他们俩就回去了。陶澜手里还捏着那副坏掉的助听器,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意外觉得耳朵有些疼。
等回了陆家,那种感觉愈发严重了些。
陆屿清也看出了陶澜的不对劲,伸手贴了贴他的额头,下意识地询问:“感冒了吗?”
这个天气掉进泳池,一个不小心发展成高烧就不好了。
陶澜摇了摇头,解释道:“不是……我只是耳朵有点疼。”
“受伤的那只耳朵?”陆屿清皱起好看的眉,又伸手捏了下陶澜的耳垂。
“对……”陶澜点点头,说,“刚才在水里的时候就有点疼了……”
“去医院。”陆屿清不容置喙的说道。
陶澜有些迟疑,小心翼翼的拉着陆屿清的手,圆润的杏眼有些可怜巴巴的:“好晚了,说不定我睡一觉就不疼了,屿清……”
“病拖着怎么会好。”陆屿清难得责怪的看了陶澜一眼,忍不住伸手掐他的脸颊试图让他清醒一点,“一直拖着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差。”
陶澜揉了揉自己被掐疼的脸颊,最后还是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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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挂号等待做检查,没想到这个时间点了医院里人还是挺多的。
还好检查结果是好的,医生说只是有些发炎,只要后续处理得当就不会有事。
唯一的麻烦就是陶澜有一段时间不能戴助听器了,而且很快就要开学了。
没想到只是参加朋友家宴也会遇到这么多事。陆屿清不禁后悔和自责。
陶澜倒是没什么关系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我遵医嘱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而且我另外一只耳朵也是听得见的。”
我才不是聋子。
陶澜在心里生气的腹诽了一会儿。
陆屿清突然很想亲亲他的嘴唇,但这里是医院,最后也只是十分克制的亲了亲陶澜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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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到S市之后没多久,忽然收到了房东太太的通知,原来她儿子就快结婚了,打算把这套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当做新房,所以没办法只能让陆屿清和陶澜搬出去了。
还好给了一个比较充裕的时间,押金什么的也都退还了。
陶澜原以为会很麻烦,毕竟还要找房子搬家,也不知道可怜的豆子能不能适应。
没想到陆屿清很快托人找到了新的房子,低端比这里更好一些,去学校或者陆屿清工作的地方也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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