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明一切,可你失忆在前,什么都不记得,我也没法告诉你……后来你恢复记忆了,我想将一切全盘托出,你却没给我这个机会……”
“我不想带着遗憾死去……”顾宴生舔舔嘴唇,结结巴巴的编,倒还真有点像真的了,“从前那五年,不是我变了,而是因为我不慎被太子蒙蔽,中了他下的蛊……”
敖渊脸色顿时骤变。
顾宴生开始扯他以前看过的小说,“那蛊传于苗疆,是那的蛊王花费数年才能炼制出一枚的蛊,中蛊者会就此成为下蛊者的傀儡,轻则性情大变、重则意识丧失,所有认知,都会被下蛊之人篡改……是苗疆的不传之秘,为了控制那些负心人,把他们都做成傀儡……”
敖渊顺着顾宴生的话,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越是回想,就越是心惊。
“过去那五年……”敖渊一字一句的说。
顾宴生这次是真的难受了。
他眼眶一红,说:“我都知道,过去那五年,‘我’对你做的事情,我全都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
敖渊抱着他的手紧了紧。
顾宴生吸吸鼻子,说:“那蛊可真是太可怕了。”
垃圾系统!
“它不光让我像是彻底变了个人,更是将我一切爱恨全数颠倒,把曾经最爱的人当做了最恨的人,使劲一切办法都想置你于死地,可这所有的思想,也都是被蛊虫控制的。”顾宴生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简直是对的。
蛊王那不就是系统吗!
原主不就是被系统控制了嘛,后来发现崩盘了,才又来找他来救场!
他不能推到系统身上,还不能推到太子身上去吗!
多好用的一个工具人啊!
“所以那些事情,都不是我自愿的。”顾宴生眼泪汪汪的看着敖渊,脸有点红了,说道,“我、我有多喜欢你……你自己感觉不到吗?”
敖渊一顿,这一次,他定定的看向了顾宴生的双眼。
“我忘记你又失忆了……”顾宴生垂头丧气的把脑袋砸到了敖渊胸口,小声的说,“你每晚都要抱着我才能睡着,还不喜欢我穿衣服,说我穿衣服抱起来不滑……哦,这不是你说的,但是你总是这么做的,以前你总说没有完婚不能和我到最后一步,我都是用手帮你的,后来手疼,我就换成嘴巴了……”
敖渊哑着声音,脚步几乎站不稳,有些狼狈的说:“别说了!”
顾宴生这才略显遗憾的瘪瘪嘴,终于收了声。
然后他望着敖渊,认认真真的说,“可是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啊?你不能只记得那些我对你不好的事情,你也要想一想我对你好的事情……”
“你看看你看看,我胸口,这么大——”顾宴生低头摸了摸自己胸前,迟疑了一下。
敖渊顿时回神,只以为顾宴生是疼,抱着顾宴生几个起落就到了太医院。
季老正巧在。
顾宴生一落地,便被敖渊塞到了太医院的空床上,旋即就见敖渊道:“快!”
门被关上,敖渊被挡在门外。
季老如临大敌的望着顾宴生,虽然紧张,但却并不慌忙的说,“殿下还有意识,那便再好不过了……”
再好不过的顾宴生从床上坐了起来。
季老一呆。
顾宴生把食指竖起,无声的‘嘘’了一下。
季老从善如流的闭上了嘴。
顾宴生拿起纸,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下几个大字:我装的。
季老:“……”
顾宴生继续写:有关帝后感情和谐,您老得配合我装。
季老:“……”
都是宫里混了这么多年的老太医了,谁还能不懂得这里头的弯弯道道呢。
季老上前查看了一下,饶是已经有了顾宴生打的预防针,可看到那差不多也就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口时,还是不由沉默了一会儿。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