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管家也不太知道顾宴生听见那话之后, 能有个什么反应。
然而紧接着,顾宴生顺其自然的抓起敖渊的手,低声冲着洪管家说:“那您可要快点想想法子,看怎么才能把我从相府搞出来……”
丞相府就是个吃人都不吐骨头的魔窟!
顾宴生心里想着原主在相府的待遇,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他可能吃不饱, 穿不暖,自己要冬天去冰河里自己衣服, 还得处处接受丞相府兄弟姐妹和一群小后娘的刁难。
真是好惨一原主,怪不得会变得那么坏。
所以敖渊一定得赶紧和洪管家想想办法, 把他从那给搞出来才行。
闻言, 洪管家的表情瞬间耐人寻味了起来。
顾宴生和洪管家说完不算私密的悄悄话,这次冲着敖渊说:“圆圆, 我能先跟你回一趟王府吗?我、我想收拾一下东西……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马已经被下人牵过来, 长长的脸凑在顾宴生身前亲昵的嗅了嗅,随后低低的嘶鸣了一声。
敖渊垂眸, 看着顾宴生比他小上一圈的手抓着他自己的手,说:“好。”
得到了确切回复的顾宴生登时笑弯了眼,往前蹭了蹭,张开了自己的手臂。
敖渊翻身上马, 修长有力的双腿夹着马腹,下一秒,双手穿过顾宴生的腋下,将他直接抱到了马上。
围观的官员们顿时又是一阵阵的惊呼声。
这动作,丝毫不拖沓,且行云流水,十分熟练,一看就是做过无数次!
也真是苦了这一对鸳鸯,私奔的道路上只能整日亡命天涯,要在马背上讨生活,这才练就了这甚是熟练的动作来。
马蹄发出‘哒哒哒’的脚步声,逐渐走到了顾准的马车旁。
顾准上半身还在马车的窗口往外探着,见状不由问道:“王爷,您这是何意?”
“我……嗯,我有些东西落下了,要回去收拾一下,晚点就会回丞相府的。”顾宴生看着顾准,纠结了老半天,都没喊出那个‘爹’字来。
敖渊捏着缰绳,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马车中的顾准,淡淡的说道:“顾相不必担心,本王自会将七公子毫发无伤送回。”
顾准讪讪一笑,才想起来那个从他那流传出去的寻人告示,“不担心,不担心。”
马儿已经离开了老远,洪管家驾着马车慢悠悠跟上,瞧着顾准还在不停张望着的模样,胡子不由向上翘了翘。
顾宴生坐在敖渊前面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觉着正面坐不太舒服,便干脆让敖渊搂着他,他在马背上换了个角度侧坐着。
坐好后,顾宴生直起腰背,一手环着敖渊精壮的腰,一手扯了扯敖渊前面的衣襟,想和他说悄悄话。
敖渊配合低头,冷厉的表情一瞬间显得极为温和。
顾宴生看的一呆,心里莫名其妙的跳了跳,这才慌慌张张的说他刚才看到的事情,无足轻重,但却想告诉敖渊:“圆圆,刚才顾丞相好像卡在马车车窗户上,身体缩不回去了……”
敖渊唇角一扯,露出个笑来,“嗯。”
后面跟上来的洪管家也跟着露出一抹笑,成功的深藏功与名。
王府。
顾宴生滑着跳下马,看了眼高门大院,慢吞吞的望向洪管家,双眼充满希望的说道:“洪管家,您可要说话算话啊……”
洪管家躬了躬身,“老奴自当尽力。”
顾宴生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他和敖渊的屋子。
在屋里看了一圈,顾宴生发现她好像也没什么好拿的东西——他在敖渊府里统共才住了不到两天,实在也是没什么东西好带。
看到最后,顾宴生只将窝在床脚,冲着他疯狂摇尾巴的滚滚揣在怀里。
做完了这一切,顾宴生想了想,终于想起来自己漏掉了什么事情了——
然后他说道:“对了,顾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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