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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论怎么说,顾怜儿得模样也比周遭的人出色太多,皮肤白而细嫩,人也娇小又漂亮,乌发垂下,细密的铺了满身,是男人会喜欢的类型。

敖渊唇角抿了抿。

顾怜儿总觉得有一股寒意似是笼罩在了她的身上。

她打了个哆嗦,屈膝行了个礼。

敖渊一眼就看到了藏于顾怜儿浓密秀发下,衣领没能遮挡住的伤疤。

他一顿,将目光落到顾怜儿手腕,却发现顾怜儿戴着一双白色护手,露出了指尖,自掌心向上的部分全数被遮了起来,密不透风。

而她脖子上的伤疤呈现出不正常的白色,且比起别处的肌肤要凸起一些,足可见当时伤口之深。

只是痕迹上来看,显然已经过了许多年。

顾怜儿行了一礼后强笑着抬起头,看着顾宴生迟疑的说,“七公子莫要拿怜儿打趣了。怜儿跟了公子数年,到前年才得了公子恩准,脱了奴籍回鼎城……”

顾宴生没说话。

他印象当中并没有关于这里的剧情。

暴君这本书他本身没有看完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可能也是因为作者在写的时候,并不会详细写太多配角身边的故事。

一个反派身边从小伺候的宫女都要写上的话,那未免也有些太拖沓了,会被人说注水的。

他想了想,察觉到肩膀上有些收紧的力道,灵光一闪,板板正正的说:“实不相瞒,其实我失忆了。”

怜儿张开小嘴,脸上维持了很久的小心终于撕开了一条裂缝,显得极为震惊。

*

怜儿关了铺子,将两人带到了酒馆后院。

后院设有作坊,分上下三层楼,一层也是那些长工住的地方,人不多,但也不少,这里也是鼎城为数不多的酒家之一,规模很大。

顾怜儿带着他们目不斜视上了顶楼。

顾宴生没见过这些新奇的东西,好奇的一直在左右张望。

不少穿着简单粗布衣裳的人正在做活,土坛、瓦缸、研磨、米料都是他以前从没有见过的东西和工作,甚至就连他们手里普普通通的铲子,顾宴生都觉得特别有兴趣。

顾怜儿站在二楼平层上,回头望着还显得有些恋恋不舍的顾宴生,伸手说:“公子请。”

*

过了几盏茶的功夫,顾宴生也差不多知道了怜儿到底是什么身份。

她是从小被家里卖到顾府当婢女的,跟了主家改了姓氏,一样姓顾。

那年她约莫着也就不到十岁,当时家里老少都以为闺女进了顾家门,是顶天的福气,如果能嫁进顾家,哪怕当个妾都是富贵的。

可没想到她最终却因为长相漂亮,被顾府的夫人分配给了顾家最不受宠的那七少爷,也就是顾宴生。

庶出的小儿子,顶上也没个生母,只有府里的老太君还惦记着有这么个孙子,顾家才没有多克扣他的吃穿用度,可日子过得有多艰难,也可见一斑。

顾怜儿跟了这么个没前途的主,能吃个温饱都成困难,更别提帮衬家里了。

后来,她的家人见拿不到好处,便断了和她的联系,举家重新迁回了鼎城。

一晃几年过去,顾怜儿被放出了府回家,清清白白,身无分文。

然而她家里人去接她那日,却没想顾宴生却一改往年常态,交给她了不少银子,说是给顾怜儿当嫁妆用的。

顾怜儿接了。

后来,才有的这偌大的家业。

顾怜儿说起往事的时候,神色间有些闪烁,恍惚的说:“一晃也过去这么久了……怜儿还记得,公子五年前便因为意外落水,被救起来之后便仿佛也是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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